他是真的全部记下了，还是恰好记住了王哥问的那一条？
显然，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王有才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想要去付款，但又不甘心。
就在此时，男售楼员凑到他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哥，那小子可能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这样，再问问，要是他能全部对答如流，那我们就只能认输。”
王有才眼睛一亮。
卧槽，这家伙机智啊，居然能想到这些。
他的神情镇定了一些，重新昂头挺胸，“小子，你只答对了一条，我怀疑你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所以我还要问问你。”
李凡微微眯眼。
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不死心，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行，你问。”
为了让王有才死心，也为了让他心服口服，李凡点头答应。
“附加条款第三页第五条是什么！”王有才冷笑一声，问道。
他还想到一个可能，李凡有可能事先就背好了购房合同。
毕竟，购房合同的内容大同小异，所以他问了附加条款的内容。
开发商不同，附加条款的内容不尽相同，就算大同小异，在文字上也会有差异。
王有才心想，只要李凡说错一个字，他就不认账。
呵，跟我斗，年轻。
然而，很快他就绝望了。
李凡自信一笑，铿锵有力的把内容说了出来，一字不差。
旁边，男售楼员手指头指着内容，一字一字检查，最后绝望的发现，分毫不差。
到了此时，他绝望了。
“怎么样？”王有才看向他，眼中带着期望。
然而，当他看到对方的表情之后就明白了，自己这是没希望了。
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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