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听他脸色越不对，最后都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庞燕宁说完，仿佛自己又经历了一遍周言所经历过的事情，神色无常，但是四肢百骸都是痛的。
知你所苦，痛你所痛。
卫东升震惊的看着庞燕宁，“周言真不是周行的女儿啊，我就说，跟周行和孟馥珺一点都不像呢。”
庞燕宁微拧眉心看向他，“你关注的是这个？”
卫东升张了张嘴，还有几分震惊，“不是，我太震惊，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言除了智商看上去没那么高，偶尔会犯病，其他方面也不像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啊。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
这是得有多畜生才能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事？
卫东升坐立难安，他听了心里都难受，别说庞燕宁了。
卫东升看向庞燕宁，犹豫了一下说：“你也别太难过，现在周言不是好好的嘛……”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刚刚跟红红的那一通电话，周言的情况似乎并不好。
庞燕宁闭上了双眼，轻声说：“我真是一个傻逼。”
他想到之前刚认识周言时对周言说过话，做过的事。
他就是一个傻逼，对周言不了解，根本没权利说她的对错。
虽然平时卫东升经常这么骂他，但是这个时候听他这么说自己，心里还是不好受。
“跟你没关系，你别太自责。”
在卫东升这里，庞燕宁小时候的经理也没好到哪里去，希望周言的事情对庞燕宁别太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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