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昔使劲磕头，“多谢掌门，多谢掌门……”
卫小缓把他拉了起来，“回家吧。”
勿昔僵住了……卫小缓拉了拉他，“怎么了？”顺着他的眼睛看了过去。
门口是勿昔的爹，一脸惊恐……
“小畜生，你怎么还活着？”
勿昔低下了头。
莫之初手中的香炉抖动了了几下，他轻轻一点，勿老太太的魂魄飞了出来。
“娘……你怎么会……是不是小畜生害死了您。”
老太太：“不是。”
“我不信，肯定是他，玉娘呢？”他看到了，地上有两摊灰，上面铺着衣裳，一件是娘的，一件是媳妇的，“小畜生，你害死了你娘……”悲痛欲绝，跪在那堆灰前，大声哭着，“就算你不喜欢你后娘，你弟弟是无辜的啊……”
老太太：“你媳妇是我杀的，我用了祭魂符。”
“您疯了吗？现在还要包庇他？祭魂符要献祭魂魄，您怎么可能还在。”
老太太：“跟你说不清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勿昔爹面目狰狞，“就算我不是从您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些年我还不够孝顺吗？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害死她？”
老太太：“她害死了昔儿。”
“小畜生该死。”
勿昔看着他爹，“您就那么讨厌我？”
老太太叹息一声，“他不信你娘，他一直不信你是他的孩子。”
勿昔低下了头，“您信？”
“我信，你就是我勿家血脉。”
“那个贱人，怀的明明就是别人的野种。”
勿老太太叹息一声，“你被那个女人蒙了心，昔儿娘怎么会……算了，说了太多遍，你不愿意相信罢了。你到底是不相信她？还是不愿承认她是被你害死的？”
“我……她自己找死，她是为了野男人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你好自为之吧。”冲着卫小缓点了点头，回了香炉。
转眼间三人回了客栈。
客栈门口一片狼藉。
卫若水一身破烂。
“师父，小缓。”
卫小缓立马落在她身边，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这是咋啦？”对面站着一群人。
卫若水：“她就是月言说的那个姑娘，西陵梦灵。”
卫小缓抬眼看了过去，“也不怎样嘛。”不就是长得白点，脸小点，眼睛大点吗？跟若水比差远了。
“识相的就快点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说话的是个红衣姑娘，站在西陵梦灵身边。
卫小缓眼睛闪了闪，“这个颜色不适合你。”
卫若水笑了，“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看过一身红衣的倾红妆，其他人都成了将就。
卫小缓：“然后呢？你就被打成这样？”
笑容僵在脸上，“有没有意思啊？看不出来吗？是那个西陵什么什么的要找我茬。”
卫小缓：“我还以为你嘴欠挨揍了呢。”
“你嘴比我还欠。”
“我打得过她们。”
卫若水：“……”被气死还是被打死只能选一个吗？
“有没有完？谁有空听你们在这吵架。”
卫小缓捏了捏了拳头，一拳打了过去。
红衣姑娘捂脸，“偷袭，不要脸。”
一众人拔剑的拔剑，凝灵的凝灵，只有西陵梦灵，向后退了一步。
卫小缓不高兴了，“啥意思？看不起谁呢？”一跃跳过人群，提起西陵梦灵，落下，“你是主谋，我只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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