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许尔戈继续询问道：“有没有底线的？我觉得我得先了解一下关于尺度的问题。”
“许君，你能接受什么样的尺度？”
“我希望造福广大群众，但又不想犯罪，有没有衣服？”许尔戈一脸认真神情，对此他还是比较谨慎的。
传播**物，当然是犯罪。
画本子的技艺，画画技能中有，但拿出来恰饭，可能就有点不合时宜。
“衣服当然要有，我懂你的顾虑。”大岛亚子眼神有些闪烁。
衣服嘛，可以有，但姿势什么的，肯定得按她想象中的来才行……
大岛亚子满脑子里有太多没能宣泄出来的灵感，急需和一个技艺成熟的画家，将其从脑海中化作实物。
许尔戈却没有能够注意到这种轻微的表情变化，在得到了大岛亚子的承诺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试试看。
毕竟一万一张画，实在不要太香了。
他感觉自己能够画到断手！
“许君，请你在这里坐一下。”
大岛亚子说完就站起身来，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她回来了，并带回了两张还微微有些发热的合同纸：“许君，这是雇佣合同，您请过目。”
许尔戈拿起合同，仔细观看。
合同的格式基本和上一份签订的顾问合同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条【必须要按照并满足大岛亚子的创作要求，如有违反，工资不允结算】的条件。
这一点没什么可质疑的，雇主给钱，产品自然要满足客户要求，这是合理的条件。
“这一条是业务要求？”
许尔戈指着合同中间一条条例——一个月必须完成五张画稿，否则就算违反合同，需要支付违约金，一张一万。
“当然，我很急的，我希望你能够保证稳定的最低产量。”大岛亚子面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
许尔戈皱了皱眉，说：“我想在这里加一句话。”
大岛亚子感慨于许尔戈的敏锐，内心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你想加什么话？”
“如果我竭尽全力还达不到要求，则不违反合同。”
大岛亚子：“……好。”
竭尽全力，这个词就很灵性了，如何判定，却是有待双方商榷。
一句话，将本来可以由她单方面判定的事情，改成双方商定的事情。
大岛亚子不禁深深凝望正在继续认真观看的许尔戈，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少年，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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