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继续说下去，白小白接过话头，直言道：“端墨皇帝，端墨玄。”
古庭树连连摇头，“若是陛下，那不就说明鬼面人组织也是陛下指使？那指挥妖物杀人，让淫妖制造妖兵的不也是陛下？”
“虽然耸人听闻，但证据链确实指向了陛下。”
根据前世看警匪片的经验，白小白认为端墨玄是动机最充分的一位，试问如果敌方势力渗透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哪个皇帝会视而不见？
“可若是陛下的话，直接派人拿下便是，为何要利用妖物？”
小迷弟情绪有些激动，作为王朝的勋贵，他还是心向皇帝的。
看出古庭树的心思，白小白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现在我们只是大胆的假设，还需要小心的求证，找到证据让事实说话。”
这时，一直静静倾听的温玉山忽然开口：“你们忽略了一个势力。”
白小白眸光一转，旋即猜道：“南楚？”
温玉山默默点头。
“北燕和南楚不是刚刚在洛水会盟么？”
二帝会盟正是白小白穿越后的事件起点，从白禄城一路走来，白小白确实还没时间去反思会盟的始末。
如今温玉山突然提及，他旋即展开了联想。
“确实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严格说，现在是三家的游戏，北燕南楚是明面上的联盟，他们共同的敌人是端墨王朝。但事实上，他们最后的目标都是九州天下，如果能削弱其他两家，都是对自己大有益处。
“但这也只是个猜测，仍然没有证据。”
两个会盟的盟友忽然变成背后捅刀的关系，白小白觉得这个假设更加大胆。
但越是不可能的，反而往往越接近真相。
“对了，白兄，白伯父不是参与过会盟么？那日会盟到底是何情形，不如向他老人家了解一下？”古庭树忽然提议。
白小白看了小迷弟一眼，旋即摇头：“书信往来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回信，再者家父虽然参与了会盟，但也只是边缘人，会盟的真相他未必接触的到。”
古庭树旋即面露失望，叹息道：“唉，若是能找到当事人问一问就好了。”
听到这话，白小白心中忽然打开一扇窗，暗道：“对啊，使用流光仙镜或许能去会盟现场看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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