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树林里响起一阵狼嚎。
叶非凡脚步一顿，抬手按住腰间的柴刀……狼一般成群捕猎，但此刻却只有独狼的声音？
思索一二，叶非凡放轻脚步，慢慢朝声音地赶去。
拨开半人高的草丛，他看到远处站着一只野狼，野狼叼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灰狼的獠牙上挂着血丝，而它嘴里的东西却是只黄鼠狼。
那黄鼠狼浑身土黄色的毛发，一条后腿正在流血，小脑袋拼命挣扎，圆溜溜的眼睛无意中瞥向叶非凡的藏身之地……那眼里满是哀求，像极了村里受欺负的孩童。
叶非凡皱了皱眉，这黄鼠狼的眼神太通人性，让他想起小时候爹救过的那只受伤的小狐狸……
言传身教，叶非凡叹了一口气，缓缓取下背上的弓，张弓搭箭……
“咻！”
羽箭破空而去，精准地擦过野狼的后腿，钉在旁边的树干上。
野狼吃痛，嗷叫着松了口，黄鼠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躲到树后。野狼回头瞪着叶非凡，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可看到叶非凡手里再次拉满的弓，终究没敢上前，夹着尾巴钻进了树林。
叶非凡收起弓，走了过去，那黄鼠狼也不跑了，一瘸一拐地凑到他脚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然后直立起来，前爪合在一起，竟像人一样作揖。
“你……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一道带着奶气的声音从黄鼠狼嘴里冒出来，叶非凡吓了一跳，差点拔出柴刀。
早听村里老人说过，有些成精的动物会找活人“讨封”，说像人就能化成人形，说像神就能得道……但代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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