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不说话，只是朝着电视机的方向努努嘴。
“......这是谬误，赤裸裸谬误！”保罗神父与杜姆异口同声道。
“谬误？这么说，摩根先生用核燃料污染地球的计划，并不能帮他晋升恶魔领主？”福勒问道。
嗯，就在刚刚，他问了个与珍妮弗类似的问题。
保罗神父摇头道：“决定堕落者等级的，不是罪孽，而是他的本质，灵魂本质。
而且，罪孽程度也没有绝对标准。
比如路西法。
路西法只是不再信仰上帝，这对普通人甚至不是罪，但他是大天使长，他罪孽深重，他堕落成最强大的恶魔领主撒旦。
就连罪孽都没有标准，何来罪孽等级决定恶魔等级？
相反，恶魔容易被灵魂上散发的罪孽所吸引——罪孽于它们，散发出迷迭香似的香味。
在罪恶之途走得越远，越受恶魔垂涎...是的，会被他们吃掉，或者奴役。
比当个野生恶魔更惨。”
这是今晚的重点，杜姆为了完成任务，也接着保罗神父的话头，说道：“你们想一想，变坏难，还是当好人难？
很显然，坏事易做，好人难当。
如果使劲做坏事就能成为大恶魔，那地狱不早就堆满恶魔领主了？
恶魔引诱人堕落，不就是在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
事实上，即便是广袤的地狱，其领土也有限——还不到一光年半径，嗯，没奥尔特云大。
屁大点地方，能养活几个恶魔领主？”
“这...似乎很有道理呀，人类越堕落，恶魔越开心，那他们总不是开心竞争对手变多了吧？”珍妮弗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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