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拍照是怎么回事？”黎凡问道。
“你听我继续说……开始干的还好，可干着干着，那些妹子就不怎么受我们控制了。香岛这地方，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我们又没有限制那些妹子的自由，后来他们不少人就改投门庭，直接去一些场子里混了……对于这样的，我们也没办法，法律程序根本没法走，打也打不过那些道上的大哥，只能认了……雷耀吸取了经验，并且觉得让那些妹子慢慢上瘾，来钱太慢，干脆就在她们玩的时候，直接拍摄视频……靠视频和违禁品逼那些妹子迅速就范……”严兴老实地说道。
黎凡指了指桌子上的违禁品，说道：“这东西是新出来的吧？”
严兴说道：“没错，是新出来的……因为现在那些人，也都愿意赶潮流，加上这东西，要比以前的有劲……所以，雷耀就进了这种货……”
黎凡问道：“他是在哪里进的货？”
严兴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进货的渠道，他始终没告诉我。还警告我，让我不要知道……”
黎凡说道：“你不是混混头儿，他还敢警告你！”
严兴说道：“我都是跟他混，何况是以前跟我一起的那些人。雷耀路子野，跟着他能吃肉，所以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现在都听他的了。其实，他也是怕我单干，可他是真二代，我是假二代……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根本不熟……哪能离开他……”
黎凡点头说道：“也就是说，一切都是他指使你做的了！”
严兴立马说道：“没错！都是他指使我的……”
黎凡说道：“好！你的笔录，我都记下来了！等下看看他们怎么说！你要是敢撒谎，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清楚、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严兴说道。
“把他带出去，单独看押！再把那个雷耀带进来！”黎凡说道。
有两名治安先将严兴从椅子上松开，接着再给铐上，带了出去。
不大功夫，雷耀就被两个治安给扛了进来，摁到椅子上铐好。
张瀚的一记手刀，不是一般的厉害，挨了这一下，最起码休克4个小时。
张瀚上前，掐捏了雷耀的人中，人很快醒来。张瀚也回到桌子旁边站定。
雷耀一醒，反应跟严兴一个样子，嘴里乱喊乱叫，不住地挣扎。
不过几秒钟，他就认清现实，急切地叫道：“你们凭什么把我铐起来，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扒皮啊！”
“你是谁呀？一个电话就让我扒皮……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黎凡不屑地说道。
“你……你管我是谁……”雷耀底气不是很足地叫道。
“雷耀是吧？”黎凡冷声说道。
“你、你知道还问……”雷耀悻悻地说道。
“严兴已经说了，这些违禁品是你进货，并且主使他卖的。现在他已经转做污点证人，正式指控你！按照香岛的法律，超过30克，刑期就达到30年了。你一下子卖这么多，基本上死前是不用出来了！”黎凡大咧咧地说着，顺手拿起桌子上装着小药丸的口袋。
“他……他……madam，你可别相信他……是他出售的，我只是玩这个……根本没卖过……”雷耀有些紧张地说道。
“他还说了，你们不仅仅在这里出售，还给那些服药的女生拍照，并且逼迫她们去做外围……这些事情，严兴都向我们提供了证据……哪怕你现在什么也不说，到了法庭上，依旧能够让你牢底坐穿……”黎凡淡淡地说道。
因为时间的关系，黎凡并没有着急让严兴提供证据来证明他所说的一切。
但是这些，其实都好办。
所以，黎凡直接提审雷耀，目的也是尽快审出来雷耀的进货渠道。
“他、他……我……”雷耀的颜色巨变，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一脸的惶恐。毕竟黎凡能够说出这些话，显然是掌握了相当的证据。
半晌之后，雷耀结结巴巴地说道：“madam，严兴虽然说是被我指使，但其实我们只是合伙。那些小弟都是他的人，我不过是做些表面工程……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不要都相信他的好不好……”
没有办法，这家伙现在只能甩锅，希望能够减轻罪责。
“他转做污点证人指控你，属于戴罪立功。你想要机会，那就得去指控别人，指控严兴是不算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想要转做污点证人，起码要给我们治安提供重大的线索，比如说……你的那些东西，是从什么渠道进的货！”黎凡严肃地说道。
自己目的就是这个，严兴也好，雷耀也罢，不过是小鱼小虾。黎凡需要雷耀说出进货渠道，然后再顺藤摸瓜。
雷耀明显动容，略作迟疑，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说出在哪里进的货，我也能转做污点证人，免于坐牢吗？”
“只要你的消息准确我们，我现在就可以直接给你转做污点证人。至于说会不会免于坐牢，就要看你的功劳能不能抵得上你的罪行了！”黎凡正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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