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想了想，道：“这样，你等我一小时。”
哈齐齐一愣。
一小时？
您干嘛啊？
众人也都不明白。
然后张烨就上楼了，不多时，楼上还传出歌声。
众人听着，更搞不懂张烨在做什么了。
……
当晚。
哈齐齐飞机到了上海。
一下飞机，她电话打给了那卫浴品牌管事的副总。
“白总，是我。”
“是哈导啊，你好。”
“贵公司品牌代言的事，上次咱们沟通过，能详细谈一下吗？”
“这个事啊，哈导，实在不好意思，张烨老师我们是久仰大名的，也一直都想合作，但这次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基本上已经有决定了，所以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好不好？”
“呵呵，白总，那一起吃个饭总行吧？”
“哎呀，今天恐怕不行啊。”
“我都已经到上海了，您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啊？你在上海了？”
“对啊，我刚下飞机。”
“哎呦，那好那好，我派人接你！”
“那就谢谢白总了。”
一小时后。
卫浴品牌公司总部。
哈齐齐见到了白总，也见到了那位天后的经纪人。
“白总。”
“哈导，大老远还让你跑一趟。”
“嗨，都是为了公事嘛。”
“我给你介绍一下。”
双方介绍完。
哈齐齐便和天后经纪人握手。
天后经纪人微笑：“哈老板，久仰大名。”
哈齐齐笑道：“您客气，是我久仰大名才对。”
经纪人笑孜孜道：“张老师最近很活跃啊，听说拿了不少代言，连天王盯上的代言都给拿下来了。”
哈齐齐笑笑，“公平竞争，我们一直提倡双赢。”
天后经纪人看看她，“对，公平竞争，这个词我喜欢。”
几番对话下来，火药味有点起来了。
哈齐齐和她带来的人坐在左手边，天后团队的人则坐在另一边。
白总开门见山道：“既然大家都来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首先，先谢谢各位能看得起我们品牌，这也是对我们最大的认可，我代表公司谢谢各位，其次，代言的事我们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了，最终定夺还需要一把手拍板，所以咱们今天就吃饭喝酒，不谈公事，大家来了都是朋友。”
哈齐齐笑道：“好，听白总的。”
天后经纪人也笑了笑，似乎早已经势在必得，根本不着急。
这是公司的会客室。
大圆桌，菜很快也上来了。
白总其实也很坐蜡，他没想到两边明星团队的人跟得这么紧，本来他想单独见哈齐齐的，没料天后经纪人也死皮赖脸地跟上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大家坐在一起，他还真怕两边人起冲突。
但谁想，哈齐齐竟然特别沉得住气。
吃菜。
喝酒。
来者不拒。
居然一句代言合同的事也没提。
这让白总不禁高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摸不准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实话说，总公司在接到那位天后的报价时，其实就已经基本决定要用了，报价虽高，但人气够，他们没理由不合作，至于张烨，其实对他们而言也很有诱惑力，这个张老师就是一个话题王，天天上头条，曝光度十分高，但综合而言，他们还是感觉张烨在娱乐圈的地位还是不如那七个超一线明星。
天后经纪人不谈工作。
哈齐齐也稳如泰山。
这下子，反倒是白总沉不住气了，笑道：“《我是歌手》最近太火了。”
哈齐齐笑道：“白总也看呢？”
白总哈哈笑道：“看啊，公司的人，还有我家里人都看，怎么？张老师没准备上节目啊？他唱的也很好啊。”
哈齐齐道：“跟那些唱将还是比不了。”
“谦虚了。”白总随口道：“张老师最近出新歌了？”
哈齐齐闻言，忽然道：“别说，张导最近还真写了一首歌。”
白总来了兴趣，他也很喜欢张烨的歌，“哦？是什么类型的作品？”
哈齐齐看向他，“我给您听听？”
白总意外道：“能先听吗？”
哈齐齐道：“白总又不是外人，可以啊。”
天后团队的人都纷纷望向她。
就见到哈齐齐拿出手机来，插上耳机，声音调大，然后就递给了白总，“您点播放就行，看看怎么样。”
白总期待道：“好，我听听！”
能第一手试听张烨的新歌？他也挺荣幸的！
白总当即看向屏幕，点击播放，然后就怔了一下。
咦？
这歌名？
《马桶》？
还有叫这个名字的歌？
耳机里传出歌声，可能是声音太大了，连离得近的人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天后团队的人也竖起耳朵。
结果，歌声第一句就让屋里所有人都懵了！
“我的家有个马桶。”
“马桶里有个窟窿。”
“窟窿的上面总有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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