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之中的山里面可没有这样的蝙蝠，自然也谈不上回答林灵零的问题了。
好在林灵零似乎也没有指望林湛能给自己回答，她只是朝林湛招了招手说道：“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可就一个人去了。”
“你不担心这里面还有别的蝙蝠么？”林湛小心翼翼问道，就像是害怕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他连声音都尽量压得非常低了。
林灵零闻言却笑了起来：“你想什么呢？要是这里面还有别的蝙蝠的话，刚才大蝙蝠那么一冲，里面的小蝙蝠必然会一起跟出去，刚才除了大蝙蝠之外什么都没有飞出去，显然洞穴里面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它的呼吸有腥臭味。这么大的蝙蝠恐怕不是食肉动物。”
“不一定吧？万一人家也吃什么老虎豹子之类的呢？”林湛说着，四处看了看：“不过我也觉得它大概不吃肉。”
“你这话跟废话有什么差别？”林灵零白了一眼林湛，随后说道：“我总觉得那股腥臭味不是蝙蝠发出来的，刚才它飞出去的时候，身上的腥臭味不浓，感觉更像是……像是洞里面特有的味道。”
“所以你才想进去看个究竟？”林湛问道。
林灵零有些不好意思地弯了弯唇：“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重了一点，再说了，咱们两个战五渣遇到谁都是个死，要是真的死在寻求某种真谛的路上，倒也不虚此生了不是么？”
林灵零灌鸡汤的本事都是跟着母亲学来的，自家那个口才了得的老妈可以说把口才这一点遗传了百分之七十给林灵零了。
“虽说是歪理邪说不过……我还是能接受的，毕竟这天下唯一一个炎谱的线索陪着我一起死，我也是一种荣幸了。”林湛油嘴滑舌起来可不比林灵零差多少，林灵零被林湛说的哭笑不得的，只好瞪了一眼林湛：“别说这么扫兴的话，谁说我们俩就会死了？”
“也是，我们俩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王子一个公主，要是死在这种地方似乎是太丢人了一点。”林湛会错了林灵零的意，不过这样的说法在林灵零听来倒也还算是有趣。
她挑了挑眉，伸出手问道：“火折子呢？”
林湛哦了一声，擦亮了一根火折子递给了林灵零：“你就不当心火源会引来什么别的动物么？”
“这么幽深的山洞还能有什么动物会跑进来？只要外面不下暴雨，这里安全得很。”林灵零说着，就着火折子的光四处看了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林灵零就发现，这个山洞绝不是天然形成的，因为它的山壁上能明显看到人工斧凿的痕迹。
也就是说，很多年前，这里应该是一个人工开挖的洞穴，而且……林灵零甚至怀疑，这个洞穴当初是为了安葬某个人而开挖的。
“林湛你看，这上面的这些线是不是都是壁画？”虽然没有上色，林灵零还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些有些岁月痕迹的线条，大概是属于某一张画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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