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恢复了宁静。
凌杰的身体，也恢复了行动能力。
一切如常。
凌杰站在原地，身上两股光芒交相辉映。
黑色和青色。
青色为魂之脉轮，黑色为黑色脉轮。
凌杰整个人的气势和之前相比，也有了本质的蜕变。
举手投足之间，都绽放出绝伦无双的味道。
虽然没有了天使光辉的加持，当凌杰体内的黑色脉轮之力却仍旧在流转运行。
凌杰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一缕黑色的光芒便在指尖环绕。
这是黑色脉轮的力量。
“果然，我现在可以自如运用自己的黑色脉轮了。二次天启，如此的彻底。”凌杰内心风轻云淡。
这股黑色力量明明是灵力，却又不是灵力——而是一种似真似幻的东西，它可以是实体的，也可以随时虚无的。
凌杰晃动手指，可以让它随意的变换形状。
它到底什么玩意儿，凌杰也不知道。
这可把一旁的范阳给惊呆了，只见他面色苍白，双目圆瞪，看鬼神一般看着凌杰。
过了好一会儿，凌杰对这副全新的肉身有了相当的适应后，这才缓过神来，伸手在范阳眼前晃了晃：“范老师，你怎么了？”
“啊！”
范阳这才如梦初醒，猛的大叫一声：“天呐，这样的奇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往常天使光辉觉醒他人天启的时候，最多也就一两秒结束。因为一个瞬间足够让人完成觉醒了。然而这一次，天使光辉居然在你的身上停留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凌杰，你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妖孽啊？”
凌杰挠了挠头，讪笑道：“老师，没那么夸张吧？”
范阳大声道：“当然有这么夸张了，天使光辉并非我发出来的，而是通过天启殿的火种发光，照耀天石雕像后从天使雕像身上反射出来的天启之光。也就是天使的赐予。天启之光逗留的时间越长，意味着天启的难度越大。哪怕张晓龙这样的天才，天启的时候最多三四秒钟就结束了。就算楚云霄这种未来神种，觉醒的时候也不过十来秒钟。而你，天启时间足足持续两分钟。前所未闻啊。”
凌杰仔细想来，这多半是因为黑色脉轮的缘故。
天使光辉洗涤魂之脉轮的时候，也就三五秒结束。剩下的时间，都消耗在黑色脉轮之上了。
凌杰连忙问道：“老师，你可知道我刚刚觉醒的黑色脉轮是什么？”
这个疑问，困扰凌杰很久。
知道这个脉轮的人也很少。
范阳是光明殿的七大使者之一，知道的事情非常多。凌杰琢磨着他可能知道答案。
范阳迟疑了片刻，最后道：“我刚刚也清晰的感觉到你体内的黑色脉轮。这个脉轮比绝大多数的太脉轮都要强大的多。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天之脉轮。不过，天之脉轮只是传说，我也未曾见过。要想知道答案，恐怕需要去询问殿主。我现在就去询问殿主，如果你的是天之脉轮，那整个三江行省都要翻天了。”
范阳说着便急匆匆的要走。
凌杰连忙道：“老师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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