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王动将昨天晚上发生在brain.burst的服务器内部的事和爱茜蓓尔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小爱，你觉得……一般的游戏会做到吗？”
“玩家退场后，自动卸载游戏，但是……居然会有玩家的【记忆】以人工智能的模式保存了下来？”爱茜蓓尔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道：“游戏会保留玩家的记忆？唔，王动，这个是特例还是……”
“特例？你的意思是……”王动一呆，他紧锁眉头，喃喃道：“的确，我并没有在游戏之中看到其他的这样的例子。但是……”
王动迟疑了一下，说道：“关于这个游戏的‘心意’的这个能力，它与其说是一种技能。更是是意志力的表现，但是这种‘将意志力集中到游戏’里的行为。会让人体的灵魂对这个游戏放松防备，所以才会出现逆流现象。”
“逆流现象？”爱茜蓓尔对这个词发出了疑惑，并没有参与到brain.burst游戏之中的爱茜蓓尔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这个也是我之前从谣谣口中听到的。”王动解释道：“心意分为四种，分别是‘正面单体心意’，‘正面群体心意’，‘负面单体心意’和‘负面群体心意’。而心意是‘将自身的情感覆写到游戏之中’的行为，但是逆流现象是‘游戏之中的负面情绪回溯到玩家身上’。”
“游戏之中的负面情绪……回溯到玩家身上？”爱茜蓓尔皱着眉头，疑惑的说道：“很可疑啊。按理说这种现象不会发生在这种神秘度不高的星球上啊。”
“再加上关于最近的i.s.s插件的事情。”王动又补充说道：“i.s.s插件在游戏里激活之后，就会寄生在玩家的身上，然后引导玩家走向‘恶’的一面。听博士君的描述的话，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低吟，说着诸如‘破坏吧’、‘毁灭吧’之类的语言。”
“催眠？”爱茜蓓尔脑袋一歪，想到了这种可能，然后说道：“就算退出游戏也会有这种情况吗？”
“是的，不仅仅是黛拓武，就连有田春雪被灾祸之铠寄生后也是一样的反应。”王动低声说道：“哪怕是退出了游戏也会感觉到有声音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
“这么看来的话，brain.burst这款游戏很可能有着什么……不好的东西呢。”爱茜蓓尔皱着眉头。说道：“灵魂方面的东西一直是神秘系比较擅长，但是现在一款科学系的游戏居然会涉及到这一方面……”
“咦？不是说科学系和神秘系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吗？”王动一脸迷糊的看着爱茜蓓尔。
“……笨蛋。”爱茜蓓尔叹了一口气，说道：“侧重点不一样啊。的确是殊途同归，但是你也要看看这是什么程度的世界啊。”
“嗷。”王动恍然的一点头，如果说魔法侧和科学侧都练到100级最后技能都是“我让你死，你就要死”，这就是殊途同归。但是魔法侧10级的技能依旧是小火球，而科学侧10级的技能依旧是子弹砰砰砰。
“那么？对于brain.burst这个游戏，你怎么看的？”王动想清楚了关于殊途同归的问题之后，再一次问道。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并不简单。”爱茜蓓尔摇了摇头。说道：“只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你在一个无法看到水面之下的湖里摸鱼，因为你看不到水下所以你摸不到。但是只要那条鱼蹦达出来你就可以把他烤着吃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王动嘿嘿一笑，爱茜蓓尔都这么说了，那就等那条鱼从水面下面蹦达出来不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王动身后的门被打开了，仁子揉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说道：“唔，欧腻酱你回来了啊。”
“仁子怎么醒了？”怀里抱着爱茜蓓尔的王动转过身来，用右手摸了摸仁子的脑袋后，问道。
“因为，我肚子饿了……”仁子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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