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好，敌人也罢，总要多熟悉的。
他对陆湛霖“点石成金”那一手很感兴趣，或许多了解了解，也能学到点。
赵鹤撇撇嘴，似是很不情愿，最后只是道：“听说你收购了一家珠宝公司？”
那家公司太小，还不够被关注的资格，只是听说是陆湛霖收购的，他才多了两分关注。
一家珠宝公司，上好的货源是关键，因为赌石垮了而拖累的小公司不胜枚举，但对陆湛霖而言，那些根本不叫事。
“对。”陆湛霖说，“已经改名叫倾心珠宝公司。”
赵鹤下意识瞥了苏菡一一眼，觉得这名字肯定是因为苏菡一。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赵鹤没有多说，示意两人一起过来，“饿死了，赶紧开饭。”
钱一帆明显比赵鹤有风度，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来的正好，一起吃个饭。这里的主人家姓李，李叔祖上是御厨，祖传的手艺，很不错，只招待圈内人。吃过饭，我们再去赌石。”
钱一帆解释着，领着两人往里走。
赵鹤先行一步，已经没影了。
这是个占地面子很大的宅子，不是四合院，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私房菜和住所，后院很大，一分为二，除了赌石的区域，还有一个大池塘，里面养着鱼，旁边喂着鸡鸭鹅这些常见禽类。
前院的院子不算大，种了些竹子和各种花卉，满园芬芳。
还有一个大鱼缸，里面养着锦鲤。
旁边是一套石桌石椅，上面摆着没有开局的围棋。
赵鹤正坐在其中一张石椅上抽烟，闲着的手把玩着棋子，看见三人过来，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显然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钱一帆也没搭理赵鹤，招呼着两人进了一间挂着“帝王绿”牌子的厢房。
厢房内装饰很仿古，但还是有着现代感，比如圆桌上的自动转盘。
房间里有三个年轻人，不是在门口遇到的熟面孔，看穿着打扮像是京城里的公子哥。
三人正坐在沙发上闲聊，看到有人进来，就停下了。
钱一帆指着陆湛霖介绍：“这是陆湛霖，我给你们提过的‘点石成金’手，这位是苏菡一。这几位是我朋友，程瑞，家里做娱乐公司的。杨宴，做房产的。孙斐，做投资的。
他们没什么爱好，成天琢磨怎么花钱，正好今天来了一批新原石，就过来看看。”
几人互相打了声招呼，很快就把话题转向赌石，询问陆湛霖是如何做到次次开涨的。
他们虽不差钱，但也不想把把开垮。
“这个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陆湛霖说。
别的都好说，精神异能绝不能暴露。
气氛有一瞬间凝滞，好在钱一帆立刻缓和：“都想什么好事呢？这本事能随便教吗？人教了，你们也学不会。”
不是他埋汰他们，他之前就给他们讲过赌石的基本技巧。
但这几位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挑原石还是凭感觉，随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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