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没被林瑶选中的品牌，也充分意识到了什么叫影响力。
转而又骚扰起了牧婉清……
当然。
最心动还不是这些品牌，而是林瑶的同行们。
他们也想办比赛了……
因为……真的很难不羡慕啊。
……
“辛苦了。”
林瑶看着刚放下手机，手机就又响了，露出无奈表情的牧婉清，道了一声辛苦。
其实她提议过让牧婉清直接关机算了。
但牧婉清拒绝了，没有这么做，因为可能会错过某些重要的电话。
黑丝眼镜娘对于工作还是很认真的。
林瑶也知道她是工作室的‘管家’，最后没办法，只能跟她说声辛苦了。
“……那你给我抱一下，可以放松。”
牧婉清接起电话，再次客气回绝了对方的合作请求后，看着和自己道辛苦的林瑶，不知道是不是被骚扰急了，想了想，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抱我有用吗？”
林瑶闻言有些疑惑，但还是站起身来，张开双手轻轻揽住了牧婉清。
黑丝眼镜娘则用力抱住林瑶纤细的腰肢，接着将脸蛋埋进她的脖颈处，使劲蹭了蹭自己老板那带着淡淡香味的雪白脖颈。
“等等，你这是放松还是折磨我啊？好痒，别蹭！”
林瑶懵了懵，接着轻轻甩着马尾挣扎了一下。
“这是放松。”
牧婉清抬起头，伸手将耳畔的发丝别到耳后，小声道。
“我就没听过这样的放松方式。”
“这是我独创的。”
“折磨老板放松？可以啊，牧婉清……”
“不是折磨，是抱。”
牧婉清据理力争，接着想到了什么，小声补充道：“不过这不是最放松的，最放松的应该是你穿裙子的时候，贴着你肉肉的大腿感觉更好，牛仔裤不行……”
“……?”
林瑶缓缓打出个问号，瞪了一眼牧婉清。
总感觉这黑丝眼镜娘有问题。
虽然她也觉得牧小姐的柔顺丝袜贴着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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