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上一场？”
赤传神若有所思，与紫天君他们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轻轻颔首：
“也的确要斗一场，只有知晓双方的水平，后续的合作才能足够默契。
我们出身仙武大陆，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算是很微末的出身，想要凝练内景地，便需要顶级的天赋。”
“不错。”
紫天君点点头：“如果无法凝练内景地，就会止步于第十八段剧情。”
“虽说剧情已与我们无关，但也必须拥有能够帮衬娄灵阳的实力，要是他被淘汰，我不确定我们是不是会一起死在此间。
我不敢赌，相信诸位也不敢赌。”
众圣神情肃然的点点头，他们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帮助娄灵阳破局。
这也是他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你我都是元婴期，就用各自的底牌斗上一场，只论输赢，不较生死。”
娄灵阳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尘。
方尘面露思索，沉吟了半晌，这才缓缓点头：
“也好。”
眼下就算是瞎子，也能瞧出方尘底气不足。
这在众圣看来才是合情合理。
圣王殿的九曜，底蕴必然会比叛圣那边强上许多许多。
接下来的元婴斗法整个过程只持续一刻钟左右。
方尘对于修为的控制，已经到了入微之境。
配合藏果之术，他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在经历一番拼尽‘全力’的鏖战之后，他输了。
这一刻，罗天王他们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其他圣者倒是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也没对方尘产生多少轻视，反而因为娄灵阳实力不俗高兴不已。
娄灵阳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云淡风轻，一看就是未出全力。
“承让了。”
他笑着拱拱手。
方尘冷哼一声，没有吭声。
“方尘，以你的出身，能够在他手中支撑一刻钟已经十分不易。”
赤传神道：“这样的水准，十帝的位子还是能够继续坐的。”
娄灵阳轻轻颔首：
“不错，的确有资格与我们进行后续合作。”
顿了顿，他忽然问道：
“你与夜天古交过手吗？”
此言一出，游锦等圣者纷纷露出一丝异色，目不转睛的盯着方尘。
方尘眼神骤变，仿佛刹那间闪过无数复杂之色，其中亦伴随着一丝恐惧，最后强行压下，淡淡道：
“我不是他对手。”
说完，他似乎又找补似的加了一句：
“他不过强我一筹而已。”
娄灵阳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道：
“那也是应该的，他毕竟是云天帝的亲传弟子。
云天帝在叛圣之中，有着极其特殊的地位。
他的弟子能赢你一筹，也是合情合理。”
“夜天古是谁？”
紫天君他们有些好奇。
游锦瞥了方尘一眼，随后把当初在天枢战场的一些事简单说了一遍。
得知夜天古能在青吾手中讨得好处，断了青吾一掌还能全身而退。
赤传神，紫天君之流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变得无比凝重，连带着看向方尘的眼神也不一般了。
“我听说夜天古出身五天仙朝，你也是出身五天仙朝，你们之间应该交情不浅？”
娄灵阳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嘴。
方尘面色微变，死死盯着娄灵阳：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为何连我出身哪一座仙朝都清清楚楚？
你已经去过五天仙朝了？”
五老他们眼下分不清方尘是在演戏还是认真的，心中都是一惊。
这娄灵阳，还真跑去过五天？
可为何他们一点没有察觉，五天里也没出现任何异样？
游锦同样神色有些古怪：
“你已经弄清楚夜天古的出身？”
娄灵阳淡笑道：“我有我的渠道，这些事对我们圣王殿而言，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你可能还不知道，圣王殿已经锁定三涅战场的方位，成立远征作战司，眼下正在讨伐三涅战场。”
众圣惊疑不定。
紫天君他们也感到诧异，圣王殿这就寻到叛圣大本营了？
五老他们神色一僵，纷纷看向方尘。
娄灵阳捕捉到这一幕，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
“娄兄，我们接下来还要合作的，你用这种话来吓唬我们有什么意义？”
方尘忽然笑道：“三涅战场若是被你们寻到，你们早就登门了，怎会一点痕迹都没有？我是不信的。”
“娄灵阳，你别想着吓唬我们，我们不会上当！”
李道爷忽然道。
五老他们心神一定。
看来这只是对方吓唬人的手段。
游锦并不知晓这一切，只是故作淡定，配合娄灵阳，没有显露出异样，让人摸不清娄灵阳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行吧，既然你们不知道，跟你们也是白讲。”
娄灵阳淡笑道：“有一点我需要确定，因为你们出身五天，与云天帝有所牵连。
你们这次混入龙神书鉴的目的，可否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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