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一双溜圆的眼睛，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整个鸭蛋，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更是直勾勾的落在小将离身上。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正怀疑自己这是幻听了，不然，为什么会听到如此惊人之言？！
还有……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正满心怀疑，那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连内心都陷入了极度深刻的自我怀疑。
“殿下既已听到，又何必再问一遍呢？”
小将离的声音依旧平淡，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平淡的语调，却是让秦正心下复杂不已。
所以……
他之前各种拐弯抹角，绞尽脑汁的想要，迂回的从小将离这里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如何，完全就是白费脑汁是吗？！
相较于他这么婉转的提问，小将离却是这般直白的，直面他想要问的问题所在。
如此坦荡，当真是让秦正有些羞愧。
所以，还是他不够真诚是吗？！
“……难道将军……”被小将离这般直白的挑破了话题，秦正面上的尴尬也仅仅持续了一瞬。
转瞬间便烟消云散。
“嗯？”
听着秦正这欲言又止的语调，小将离不禁眉宇微挑，语调微扬：“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秦正轻咳了一声，挪开眼，不去与小将离对视：“难道将军……就对这秦国的江山，没有半分想法？”
这么问很没有礼貌，也相当的得罪人。
可小将离都已经将事情说开了，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小将离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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