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本应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谈吐，却是让秦正意外的衔接上了思绪，虽然……衔接的方向有些问题。
可终归这话题还是继续进展了下去。
看着秦正脸上越来越精彩的神情，小将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对方这是想岔了吧？
他就是把自己想象成了那种十恶不赦，心机深沉，手段很毒的反角了吗？
看着秦正越来越惨白，毫无血色的面容，小将离长叹一声，将对方的思绪拉回，斜眼注视着对方。
神情间充满了鄙夷，似是在嘲弄着什么。
她道：“殿下觉得……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一事，是好，还是不好？”
秦正当下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当然是不好！”
“哪里不好？”小将离顺势问道。
“奏折批都批不完，夜夜挑灯奋战！
这几日，那头发更是一把把的掉，我真担心自己不及而立，便可以早早的出家礼佛了……”
秦正这番说辞，自是肺腑之言。
但当他说完，却看到小将离似笑非笑的眉眼。
“那么殿下都这般觉得了，那为何殿下会觉得微臣，会想要过那般熬夜秃头的日子？”
这个话题聊起来似乎有些尴尬。
可是秦正说的这些，却也是这些天实实在在发生的，这些日里，他确实被奏折一事给弄得有些头秃。
真担心自己不及而立之年，便掉光了头发。
想想也是挺揪心的……
秦正这般想着，可却也不太明白，小将离这么说又是为了哪般！
却听，小将离又来了一句：“殿下觉得，自古帝王寿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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