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步声在外边走动，半晌，大丫开口问道：“师父呢？”
“在换衣服，你不必进去服侍。”
“哦！”大丫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我……我去拿果子……”
紧接着，她又跑了出去。
等宋雪妃重新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就见苏瑾辰看她的眼神好多了。
最少，没那么嫌弃了。
八仙桌上摆着茶壶，苏瑾辰正在喝茶。
她走过去，在桌边坐了下来。
苏瑾辰低声道：“为了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你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宋雪妃扭脸瞥了一眼房门。
苏瑾辰犹如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莞尔道：“放心吧，这个院子里没有人的。”
宋雪妃这才将声音压到极低，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四灵女？”
“四灵女？”苏瑾辰露出个不解的神情。“那是什么？”
宋雪妃开口道：“是指出生于灵年灵月灵日灵时的女孩子。”
“灵年灵月灵日灵时？”苏瑾辰一脸疑惑。
“我只知道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和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灵年灵月灵日灵时的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宋雪妃用嫌弃地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不是修道之人？怎么连十灵都不知道？”
苏瑾辰理直气壮，“国师大人又没教过我。”
宋雪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家有十灵日的说法，就是说，天干地支之中的甲辰、乙亥、丙辰、丁酉、戊午、庚戌、庚寅、辛亥、壬寅、葵未等十个干支谓之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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