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李季问出这话是他便毫不保留的将之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一遍。
而天降草也显然知晓洛秋玄此时的凶险,将那五色花瓣催动,勃勃生机从中踊跃而出,不过片刻嫁给已将整个房间笼罩。
李季侧眸看了它一眼,就连陆拾叁也不禁对它刮目相看,叹息洛秋玄好命,能得到天降草这株天造的医者。
天降草的这般操作无异帮他们争取了时间,李季在沉吟片刻之后,取出几枚漆黑木钉,以八卦的形势钉在了洛秋玄的心脏四周,以保证为他吊着一口气。
而这黑钉与之前陆拾叁又用的针法又相辅相成,一眼望过去赫然在洛秋玄的胸部组成了一副盘龙图,只是这龙口却是向着他心脏的位置,给人一种张口欲吞的错觉。
陆拾叁并未将这一错觉放在心上,而一旁乖觉的默默为洛秋玄提供生机的天降草倒是看出了些许的门道,却因着记忆的模糊并不敢确定。
只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拾叁与李季,期待着他们能阻止洛秋玄体内生机的流逝。
待李季将那些黑木钉钉入洛秋玄体内之后,洛秋玄身上生机的流失又慢了一分,这让陆拾叁提着的心稍缓,看着他问“李叔可有法子?”
李季沉吟着摇摇头,又点点头,余光看到一旁动也不动的白隙爻时目光微闪、眉头微动“倒是有个不是法子的法子,但用着却是十分的凶险,弄不好会搭上两条性命”
陆拾叁本在他说出第一句的时候想让他不管不顾的试上一试,但听完他的后面一句,便猛然有了不好预感,那话死活说不出口,半响才试探性的问了句“两条人命?”
李季点头“你也知晓,我李氏一族虽然常年在研究魂种的破解之法,却并未成功过,纵使那交给你的三种法子仅仅只是吾辈先祖觉得最为可能而已,并未真正的用过”
旧话重提,陆拾叁便知晓了,李季这是在敲打他,训诫他的胆大妄为与冲动,更为胆大是用的还是人人谈之色变的三生醉夹杂了其他的毒素。
事情闹到这般地步,陆拾叁起码要负起一多半的责任。
但此时并不是追究其责任的时候,首要的还是要帮洛秋玄解毒,以及组织他生机的断流失,至于魂种的事,陆拾叁却不报什么希望了。
陆拾叁经过再三的斟酌问道“李叔所说的法子是?”
却没想到他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问的问题,居然会直接被李季给忽略道,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让他十分郁闷的话“你还是做了!”
陆拾叁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影射了还不算,这直接问出了口是个什么意思?那他是要老实的点头承认,还是否认?
陆拾叁看着李季的目光有些莫测,余光看到竭力为洛秋玄保住生机的天降草时,便摸了摸鼻子,略带委屈的道“李叔这个锅我可不敢背,无论是这空气中弥漫的三生醉的毒,还是鬼蔓藤的毒可都不关我的事!”
他顶多是顺势而为,趁着天降草未注意时将阵法悄无声息的给变了,在那般艰难的情况下也只保了白隙爻一人,且将那些毒有条不絮的送入洛秋玄的体内而已。
当然这种事情陆拾叁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更加不会承认,甩锅甩的十分利落。
但听话听音,熟悉陆拾叁的李季又岂会猜不到他话中的另外一重意思?这锅丢的干脆,他也不会硬要其捡起来。
李季再猜看了眼没有任何反应的白隙爻一眼,有一个念头升腾而起,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魂种乃是因情而起,或许用上恋人的心头血,会有所成效”
陆拾叁的面色当下便是一沉,冷冷的看着李季“咱们现在说的是如何阻止他生机的流逝,并非是魂种!”
这一眼便让向来沉稳坚定的李季脊背一寒,竟止不住的发起冷来,但他依然将脊背挺的很直,不卑不亢的道“少主说的是,只不过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着魂种,我认为若是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首要的还是要解决了他体内魂种,只要将魂种解决,他体内的毒便能解,生机自然也会留住,此法可以一试”
陆拾叁的面色更冷了三分,呵斥道“简直是无稽之谈!古往今来但凡被种下魂种之人,无一不会将自己的思念头所爱,是为眼中钉肉中刺,折磨打杀,从未见过有一人能够挣脱的!”
“若是你说的这心头血有用,那你李氏一门已经研究了十数万年饿不见有成效,又作何解?”
并非是陆拾叁故拿话刺人,而是李季的这句心头血确实让他动了怒,那向来不语三分笑的俊脸此时被冰寒的冷气所替代,看着李季的目光充满的审视“若是魂种能这般轻易就能解了,那它又何须被列为禁忌?这般想当然的话,你作为没落谷的惩善使应当慎言人!”
这般的疾言厉色,显然是怒了,也彻底的便将这个建议给驳了,连试的可能都没。
李季静默的与其对视,半响之后才躬身称是。
陆拾叁的眉头微蹙,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只是将目光放在了身上布满银针洛秋玄身上,也就这么一会功夫,洛秋玄那满头的墨发已经呈灰色,面色亦是灰败中透着青黑,表露着他此时状态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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