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复仇之后留下的只有空虚...他还没有掌握复生的能力，海伦娜还是死了！她究竟是作为一代女猎手而死去.....还是作为他亲自点化的天使而死去呢？
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完全不会哭了...痛苦在他身上地表现只有浑浑噩噩和麻木，最多加上一个神挡杀神。
可又有什么用呢？认他如何强大，总也不能在强敌中保护需要被他保护的人。
绝望的人在失去攻击目标之后退出了那个地球数据库的特殊区域。另一边，克拉克来到韦恩宅邸，在哥特风格的尖顶堡垒中看到了布鲁斯留下的遗言。
在克拉克听感中，那些话就是遗言。蝙蝠侠对于战胜这个小丑并无把握，因为他将那个不合格容易感情用事的二代罗宾当成了家人，是他的失职导致小丑乘虚而入污染了那个本来的好孩子。
而现在，蝙蝠侠要将曾经的家人当成死敌。也许真正的小丑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于坠楼，可直到今天，那个涂着油彩的家伙还在用遗毒伤害蝙蝠侠的心灵。
超人找到了那段留声，超级大脑开始运算，模拟每一个可能，推测此时布鲁斯可能会先去解决哪里的问题....他的速度比火箭还快，他有试错成本，蝙蝠侠不可能快于他。
在前两个方案被pass并浪费七分钟时间以后，思来想去的克拉克还是从银天鹅那段录像里推断出蝙蝠侠要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那个叫葵丝·帕拉雅的女人他闻所未闻，可对方既然说了她有了蝙蝠的孩子，那么布鲁斯第一选择一定是那里。
哪怕那个方向已经明摆着是小丑的陷阱。想到这里的克拉克跃上天际，赶向欧洲希腊神与罗马神的分界线，如今的孤立岛屿，地中海上的马耳他。
在两天一个毁灭世界者的来访频率中，只有两个天使闲着，彩虹翼赫丽斯身上闪着光又隐没，她知道又有个原先的“姐妹”来了，可她这次不敢出面阻止。
“有时候，提前知道自己的未来显得有些无趣了....甚至失去了原先生活的动力，你说是不是？小昔拉？”
白毛罕见地坐在她身边，安安稳稳地，不叫也不闹。哪怕她们彼此都清楚，她们之间不会有和平。
她们在这休养，这里是隔绝于人群之外的亚空间，上一次的失败是她们的耻辱，每个诺恩斯的力量太过特殊....两个身板较脆的女孩经不起试探和折腾。
败得干脆！甚至差点连逄丹也搭进去，一个“极弱”的诺恩斯就差点让她们完蛋，让高傲的她们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如果我说，这个世界里还会有其他比我们弱小得多却能战胜我们的奇怪诺恩斯个体...小昔拉会不会炸毛呢？”
白毛没有理她，渣猫才会炸毛，白毛不是猫。
所以昔拉未曾理她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所有人名称职业外号都符合实际，比如杀戮天使实际上并不喜欢杀戮。
简单的女孩也可能很复杂，像雪鸮一样不会眨动的萌萌大眼睛的纯白天使在不喜欢或者陌生人面前总是走神，她拒绝和别人交流。
而彩虹也只是在自言自语，哪怕她说的话很惊悚：“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死了，那个男孩子会不会选择殉情？还是继续苟活？”
“如果他选择继续活着，就是对不起我们的爱意啊~他是个不该存在的个体，哪怕活着也是在为别人活着，他所努力地一切不过是神的嫁衣....命运齿轮下Joker先生算什么，他才是真正的小丑之王。”
女孩哭着笑了，这是他的命运，是别人强加给他的....而她就是那个执行官和刽子手。
“可如果他死了，那又算什么呢？为两个说着爱他实际上只是冲着那个符号去的女孩殉情？他以为自己很幸福了，实际上没有人爱他，他也不爱自己.....”
只有当彩虹的手摸上白毛的头发地时候，白色的小猫才会炸毛，昔拉警惕地看着她，像是和陌生人相处中感到不安的狸花猫。
昔拉仍旧没有说话，或许纯白天使觉得比她大比她心机深的碧池不值得她说话。其实扪心自问她也未必就是喜欢那个男孩的，或许第一次相遇，她没有嗅出对方身上地味道，也许会出于泄愤，而把梦里的幽蓝色查尔罗拉杀掉。
相遇呀，也许只是在正确的时间认识了不该相遇的正确的人。
不管结局如何，注定有一方甚至双方永远痛苦，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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