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银行后面的巷子，凌小米抬头看着周凡，问，“咱们学校是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地方？”
“差不多吧，从教学楼，到宿舍楼，到试验田，到农场工人生活区……我应该都走遍了。”
周凡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爸之前带的学生，有做城市规划、垃圾处理之类的研究项目，我没事就跟着他们去踩点，收集数据。我还跟过其他项目，比如测酸雨的，噪声污染的，水污染的……”
凌小米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周凡，很惊讶，“你的意思，我们专业各研究方向的课题，你差不多都已经参与过了？”
周凡轻轻的点点头，“嗯。”
“大神啊，那你还用得着学吗？直接做课题，搞毕业论文得了……”凌小米眼睛半眯起来，打量着周凡。
“哈哈，没这么夸张啦，我跟着他们，主要是看，并没有动手参与，而且我没学过什么专业课，对于那些研究数据的分析和应用，其实没什么概念。”
“那也很不得了，毕业研究我们一组吧，你有经验，能省不少事。”
周凡立马表示赞同，“好啊，那可说定了，到时候别嫌弃我水平差，又抛弃我了。”
“不过，我想选你爸做导师，你在他眼皮下做研究，不会别扭吗？”
“没问题，我们家老爷子不会给我小鞋穿的。”周凡想到老爷子，可是一点也不怕。
“看来，你和你爸关系很好。”
“嗯，反正不是我玩他，就是他玩我。”
“哈哈……那你妈呢？”
“她，看我们两互玩，偶尔还加点料。”
凌小米脑子里闪现出周凡和周院长互斗，而杨教授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这画面，确实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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