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
孙立涛坐回了椅子上。
这时哪怕江婉不问，他也主动开口说了。
“其实白夜的父亲才是孙老的儿子。”孙立涛缓缓道来。
原来四十年前，R国曾有一对姐妹花战地记者来到夏国，只是妹妹只是单纯的记者而且还是倾向于和平的记者，姐姐却不是，姐姐还有一重身份，间谍。
一场战役中，其中妹妹被孙老所救，之后就分开了。
而当时的姐姐却混到了当时任海城财政部长孙良身边，并且窃取了不少情报以至于当时海城经济崩溃的一塌糊涂，让这个孙良便是孙老的亲大哥。
后来孙良被枪杀，他身边的情人也自此失踪。
战争结束后姐妹两回到国内后，姐姐竟然带回了一个孩子，而妹妹其实也有一个孩子，但是留在了夏国，并没有带回来。
这两个孩子便分别是孙立涛和白副师长。
“后来你该知道了，我那个哥哥被托付给了一个很不错的人家。当年我身负重托来到夏国搞研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支持，本来我想去找那个哥哥，但是那会他的实力远不如他亲生父亲，如此我只好代替了他和他父亲相认……”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认亲没两年，孙老就慢慢的将手中人脉私下里交给了他，以至于他后来能好好的研究。
功夫不负有心人，好几年后研究有了初步成果，他便想在人的身上试验。
但那时的夏国已经和战乱年间不一样了，想光明正大用夏国人来做试验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他也担心那位哥哥有一天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他再去认亲，到那时，他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将不会再给于他资源上的支持。
那时他就产生了除去白家的念头。
可是他也没想到，机会来的那么快，那段时间太多人住院，他买通了医院的医生给那些病人注射药剂，只可惜第一阶段的药失败了，没两天那些病人就死了。
也就这个时候他得知白夫人曾改过药方，他便顺势又把事情推在了白夫人头上。
白夫人被抓被查，紧接着白副师长也被调查，没过多久双双被处置。
白家人也被下放了。
他是接受两国文化长大的，深知斩草要除根，于是先后白家两老也死了，只是他那小侄子命够硬，竟然几次没弄死他，还让他给跑了。
听着这些，江婉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随后问，“孙老知道你研究的东西是害人的么？”
“他很相信我，以为我研究的是抗癌药，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帮我掩盖那件事。”
“那件事？”江婉想到白副师长当年被人诬陷贪污军费的那件事，涩然问道，“白副师长贪污十万军费，是孙老为了掩盖你的罪行做的？”
“对！”孙立涛没有否认，“他在军中地位那么高，认识那么多人，如果他不帮忙，我怎么可能做成呢？”
说到这里孙立涛哈哈大笑。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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