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好吧。将军，那你要是有事就叫小的。”
“嗯。”
赵二憨出去后，王铁牛坐到了椅子上。“小胖墩，过来。”
“好。”土娃拿着鸡毛掸子颠颠的跑到了王铁牛身边。“爹，你是不是要喝水？我给你倒。”
“不喝。小胖墩，你不是说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后爹吗？”
“嘿嘿……爹，你累不累？我给你捶腿。”
“小机灵鬼。”王铁牛把土娃抱起来放到了腿上。“以后还带不带着你哥哥们乱跑了？”
“不了。”
“以后还天黑了也不回家了不？”
“不了。”
“以后还让不让你娘担心了？”
“不了。”
“这还差不多。”王铁牛看着土娃的眼睛认真说道。“你知不知道？十九的父王说，要是在山里抓不到小老虎就去皇上那给你们要一只小老虎。皇上的小老虎别的小老虎不一样。要是咱把皇上的小老虎抱回家，那咱们就得像祖宗一样供着它。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也就是说，以后家里有了好吃的，得先让皇上的小老虎吃。皇上的小老虎吃完了，你才能吃。而且，小老虎很快就会变成大老虎，大老虎一天得吃好几盆了好吃的。到时候，你就只能吃窝窝头了。”
“啊？！”土娃吓得瞪大了眼。“我……我有五十亩地。”
“那也不够。等小老虎长大了，一天就能吃一头猪。你算算，你地里出的那些东西才能换几头猪？”
“啊……那……”土娃不想天天吃窝窝头。“那我不养了。”
“你要是喜欢，咱们也可以养。”王铁牛早就看出来了。在进山抓小老虎这件事上，成亲王比孩子们积极多了。他既不想扫成亲王的兴，也不想把皇上的小老虎抱回家养。“不过，我们不能养皇上的，皇上的咱们养不起。咱们得养自己抓的。你娘跟爹说，你有些本事。你跟爹说，你敢带着你哥哥们进山抓小老虎，是不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能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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