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清再次看了看。
这上面写着的，明明就是什么黑白磁与量子力啊！
王文清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情况？
还是说……是当初打赌的时候，我王文清的脑子产生了幻听？
不可能吧？当时……吴斌，李灿可都是在场的啊！
然而，当王文清看到其他两人同样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时，便知道，恐怕这事儿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量子力？？白学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这个了？”
“那么哥德巴赫猜想呢？”
王文清满肚子里都是疑惑，可正逢此时，却是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
他想看看白学接下来的表演。
白学是相当高兴的。高兴的可不光只是因为论文通过了审核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吴斌等人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爽啊！”白学心里暗暗得意，感觉仿佛在寒冬中，大口大口的喝上了一大碗的羊尾汤一般。
能看到好几个状元级别的人物同时吃瘪，这是常人所无法体会到的快感！
“怎么就……审核通过了？”吴斌闷声问了一句。
“怎么不是造人的论文？”李灿也闷声接了一句。
“……”王文清不知道该说啥，反倒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吴斌与李灿。
啥？弄了半天，原来这两个人早就知道不是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了？
白学一脸黑线：
“什么造人论文？我是那种人吗……”
“你那天可是眉飞色舞神采飞扬，我还以为你是要进军生物界，造福万千人类！”李灿顿时有些忿忿不平，旋即顿了顿，叹了口气。
“唉！可怜我当了一周的外卖小哥。”
吴斌一脸嫌弃的看着李灿。
大哥！这这个是重点吗？
重点不应该是白学写了篇量子物理的论文，然后并且在赛恩斯的上面发表了吗？
李灿你丫的确定是学物理的而不是学人体学的？
李灿察觉到了来自吴斌灼热的目光，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
顿时，他的目光放大，愣了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
“白学，你在赛恩斯上发的是量子物理？”
……
大家顿时沉默了。
空气凝固了几分，那一只只乌鸦，幻化成了黑色的使者，在天空中慢悠悠的飘去。
白学咳嗽了一声，忍不住的尴尬。
搞了半天，李灿都没看清楚自己写的论文是啥？
搞了半天，李灿还不知道自己写的是量子物理的理论？
搞了半天，李灿尚没察觉到自己是学数学的，而他才是真正学物理的人？
“咳咳。”白学拍了拍李灿的肩膀，缓解尴尬道：
“内啥，等样刊出了之后，我分给你一本。”
“要不再来个几本？”李灿试探道。
白学的脸一黑。
怎么突然感觉，李灿跟菜市场砍价的大妈一样。
“两本！不能再多了！”白学咬了咬牙。
开玩笑，样刊一共才给几本，咱自己还得留两本瞻仰瞻仰呢！
“成交。”李灿一拍即合，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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