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过来人，年轻人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这是常事。
老夫人想了许久，说道：“我可以同意这门婚事，但你只能做姨太。”
老夫人的话让水幺一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一脸淡漠的黎笙。
水幺想知道黎笙是怎么想的，但是久久得不到他的答复。
老夫人不喜欢自己，这一点她似乎输了。
黎笙微微浅笑，盯着她看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说，输了吧。
水幺放下碗筷，对老夫人微微一笑：“奶奶，你这个提议我不肯接受。”
老夫人一愣：“你难道还想做夫人？”
水幺点了点头：“是，我要做黎笙第一个女人，也要做最后一个女人，除了夫人，我宁可不嫁。”
老夫人脸色一沉，到嘴边愤怒的话，又深深咽了回去，因为她见到黎笙已经开始不满，所以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是军统世家，不可能娶一个歌女回家。”
水幺起身：“我相信歌女不是奶奶阻止的原因，你是认为我跟黎笙在一起，是为了贪图权力富贵吧。”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老夫人，脸色一暗。
但她却否认：“我可没这么说。”
“既然奶奶不喜欢我，那我先告辞了！”
水幺说走就走，倒是让老夫人感到意外。
有多少女人挤破脑袋都想嫁入督军府，可她却因为自己一句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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