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你妹啊，别打岔，我问你，香菇是不是山珍？”张素一脸正色的问道。
“香菇？那是什么玩意？”程处默问道。
“就是香蕈！”张素这才想起来，古时候都把蘑菇称作蕈。
“香蕈啊，那当然是山珍了啊，那可是好玩意啊，一般人吃不起啊，也就咱们勋贵才能吃得起，那玩意太少了，可遇不可求啊！”程处默闻着牛粪味流着口水说道。
“那我说我能用这两间房子在这牛粪上种出一种比香蕈还要好吃的山珍，你信不信？”张素说道。
“什么？种出一种比香蕈还好吃的山珍？在这牛粪上？用这么破两间没顶的房子，大素啊，你怕不是二愣子病犯了吧，大白天的说什么疯话啊！”程处默眼睛瞪着跟铜铃一样说道，他觉得张素这次真是二愣子了。
张素看程处默这么大反应，也是很无语，等这货震惊完了，才说道：“这牛粪上能不能种出山珍，在你不在我，你不是想赚钱发财，想一鸣惊人，让所有人对你刮目相看么，想震惊整个长安城么，这个事干成了就是啊！”
“处默啊，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牛粪上出山珍跟让人震惊的呢？相信我，机会就在你手中，只要你按照传授的干，保证咱们早日能吃上小鸡炖蘑菇……啊不是，是早日能让你发财，让你扬眉吐气！”张素直接一大包毒鸡汤灌给了程处默。
程处默见张素说的真么肯定，半信半疑的问道：“这事真的能成？真的能在牛粪上种出山珍来！”
张素一脸严肃的说道：“有道是大力出奇迹，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干，肯吃苦，咱们就能在这牛粪上种出山珍来！”
程处默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想了想，然后咬着牙大声的说道：“大力出奇迹！好霸气的话啊，俺喜欢！好，那俺就听你的，干了，看看你怎么教俺在牛粪上种出山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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