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他生气地嘟了嘟嘴，把脸转向了另一边，不看山川院长也不看宋悠然。
心里嘀咕着：哼，亏我还说你比你前世可爱多了呢。
结果，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生气，你一点都不可爱了，跟你前世简直一模一样！
我要是再理你啊，我就不是鬼王我是狗王我！
宋悠然：“把脸转过来，不然你就出去。”
赤流云：“嗯？什么事。”
鬼王那一张气到发黑地脸，瞬间便转了过来，并且一点都不黑，红润如他爱吃的猪心一般。
真就，变脸比翻书还快。
见状，
原本还一脸肃穆的宋悠然，不禁发出一声嗤声，没想到鬼王这家伙还有两面呢。
彼时，
面前的山川院长，脸色凝重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确实不知道最后一件月胧纱的下落，但是……”
宋悠然立刻认真了起来，满目期待：“但是什么？”
山川院此时给她的感觉是，她没猜错，山川院一定知道些什么。
山川院长：“但是，也许我能给你提供点关于通天灵石的线索。当然，你不要太抱有希望，我知道的东西很少，而且都是没有依据的传说。”
“通天灵石？！”
宋悠然和赤流云几乎异口同声。
通天灵石，可不是普通的东西，那是开启至高无上灵力的最后一道工序。
如果说五件月胧纱是五把钥匙，那通天灵石就是有五个锁孔的锁。
关于月胧纱，前四件至少都有线索，而且被宋悠然找到了。
但是这通天灵石，真的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任何一定点的线索都没有。
比起最后一件月胧纱，这通天灵石才是更神秘的存在。
山川院长竟然知道关于通天灵石的线索？
山川院长点头：“没错，通天灵石，但是接下来的话，你们就当做玩笑听听就好，我不能保证它的真实性。”
宋悠然：“你说。”
管它真实不真实，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
而且，
一旦找到通天灵石，那可能最后一件月胧纱的线索都有了。
毕竟，
锁找到了，
锁上钥匙的形状不就出来了。
知道第五件月胧纱大概是个什么东西，便缩小了进一步寻找的范围。
山川院长屏气、凝神，然后郑重开口。
看上去，倒是一点不像是，在说某些不靠谱的传说。
他很严肃，且正经。
他说：“通天灵石和月胧纱一样，是先神明的东西。传说，神明陨落之后，通天灵石和月胧纱一样，落向六界各处。
而通天灵石，掉落到了妖界。”
宋悠然：“妖界？那我现在就去妖界。”
赤流云：“你等等，你先听院长说完。”
山川院长继续说：“妖界有一种鸟叫做鹓鶵，原是凤凰一族，祥瑞的化身。却因在三千多年前，被如今的云瑶上神陷害，一对鹓鶵被迫苟存于妖界。
他们的手上有一把聚灵剑，聚灵剑通天地之灵气，因为能感应到通天灵石的存在。
通天灵石和月胧纱一起，散落六界各处之后，那一对鹓鶵便因聚灵剑在手，便被云瑶上神的手下追杀到了妖界，让他们交出聚灵剑。
聚灵剑灵力强大，那是两只鹓鶵在妖界能够生存下来的安全保障，他们当然不愿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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