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一张寒冷如霜的脸。
只是这语气……怎么那么怪异呢？
像是怒中醋味？
算了，既然他认真问自己，那自己也认真回答吧。
“我想想啊……”楼司霜回想着，“薛平，蒋天浩，刘生根……”
“名字太多了，你往前面看看，反正脱掉裤子的，都看过了。”
黎衍：“？！”
砍一刀瑟瑟发抖。
妈呀，这眼神，都能将人刀死了吧。
它在灵海里，都觉得那双利眸都能将自己冻成冰棍。
“怎么了？”见身后的人没有回应，楼司霜狐疑了一声。
手也抬起，落在了黎衍的手背上。
她将黎衍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开，回头看他。
正好看到了他一闪而过的杀意。
楼司霜更迷糊了。
这、这什么鬼？
“没事，太难看了，以后别看了。”黎衍说。
黎衍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他们短而小，细而快，不如自己，不如自己……
等自己今晚把他们的玩意儿一咔嚓，就好了，就行了。
“我也觉得怪难看的。”楼司霜同意他的话。
砍一刀再次：【？？】
宿主，你可是个女子！你是个姑娘！怎么能和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呢！
原以为这句话更雷了，没想到比这句话更雷更惊的话，出现了——
“没你一半好看。”楼司霜由衷说。
砍一刀：【？！！】
【宿主，我虽然对你很恨铁不成钢，但你贸然开车，公然上高速，这适合吗？这合适吗？啊？】
黎衍：“！！”
他的呼吸一窒，心跳砰砰跳了起来。
霜、霜霜说什么来着？
让、让我回想一下……认真回想一下……
黎衍的呼吸不觉沉重了起来，耳后根爬上了一抹绯红。
不行！肯定是自己听错了！霜霜怎么会……会……！
“你，说什么？没太听清。”黎衍的嗓音低沉，略些沙哑。
楼司霜挑了下眉，这都没听清？
“你过来，我给你重复一遍。”楼司霜勾了勾手指，示意黎衍过来。
黎衍的耳后根更烫了。
他乖乖“恩”了一声，向前走了一分，和她脚尖贴着脚尖，才没继续往前走。
楼司霜抬头，看着他的俊容：“你太高了，弯下腰。”
黎衍听言，眉目间浮现了一抹羞赧，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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