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夜雪忍不住鼓掌，“既然这样，我有样东西看不明白，想请教一下。”
她的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掀开一张张海报！
这些海报上都是放大的照片。
照片里无一例外都是陈芳雁和胡双泉。
只不过，胡双泉不是跪在地上求饶，就是被陈芳雁踩在脚下羞辱。
一张张照片，连一张重复的都没有。
从他们的衣着和年纪来看，这些照片贯穿了很多年。
胡双泉从年幼一直到成人，几乎都在这种迫害欺负里度过。
在场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看着陈芳雁的眼神也变了。
“你说的你儿子，是照片里这个人吗？”
夜雪轻笑着问。
陈芳雁傻了眼。
她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一招等着自己。
一阵张口结舌后，她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夜雪冷笑，再次发问：“请问陈芳雁女士，照片里的这个人是你说的你的大儿子胡双泉吗？”
陈芳雁沉下脸，犹豫片刻：“不是！这就是之前欠我们家钱的一条狗！”
“噢，原来是这样啊。”
夜雪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
陈芳雁生怕四周的人乱说，她又急吼吼地辩解：“这条狗在吃住都在我们家，欠了我们的，还被我们养大，我这样对他也是因为他对我不尊不敬，有什么不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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