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却是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你果然受伤不轻,连张纸条都接不住!”
李元恺斜眼冷笑道:“给你尝尝那奇毒滋味,再在你胸口上刺一剑,你就知道我今日能与你说话,已算是命大!”
黑袍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漠然道:“三只蝉儿进了秋浦县便再也没有出来过,所以陛下怀疑那里就是白莲余孽的窝藏之处!”
李元恺抓抓头,一下子注意到他话语里的含义,皱眉疑惑道:“怀疑?你言下之意,你们鸣蝉对秋浦县一无所知?你手下人呢?死了?”
黑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蝉儿没有回巢,自然不会有更多的消息!三只八年蝉,两只死了,还有一只......”
黑袍说话声突然顿了一下。
李元恺愈发好奇了:“怎样?”
黑袍冷冷地道:“还有一只受了蛊惑,信了白莲圣佛!”
“什么?”李元恺惊讶无比,见黑袍面无表情的样子,又有些感到好笑,摸摸鼻子嘲笑道:“没想到身为天子爪牙的鸣蝉,也会有人叛变!”
黑袍眯起的细长眼缝里闪过一道寒芒,阴沉地低声道:“鸣蝉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以你现在的功力,我杀你易如反掌!”
李元恺无所谓地嘿嘿笑道:“少吓唬人了,没有陛下喻令,你与我动手便是私自行事,你敢吗?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打败你不太可能,但你想杀我,也不容易!”
黑袍怀里抱着那把窄薄长剑盯着李元恺看了会,没有说话,转身朝船尾走去。
李元恺在背后叫嚷道:“喂~~见了两次面,我还不知道你是司马德戡还是令狐行达?”
黑袍没有理会他,走到船尾纵身一跃跳下,没有听到落水声,人却没了踪影。
许敬宗鬼鬼祟祟地跑过去趴在船栏上朝下望了望,除了掀起道道涟漪的河道水面外,没有任何东西!
许敬宗缩了缩脖子畏惧地嘀咕道:“我的妈呀,难道是见了鬼!”
一溜小跑回李元恺身边,许敬宗神经兮兮地紧张道:“鸣蝉的人?陛下有何旨意?”
李元恺将那张纸条塞给他,许敬宗忙打开一瞧:“宣城郡?秋浦县?”
还要再问什么,李元恺摆摆手懒懒地道:“莫要问了,只有这个地名,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去了再说吧!”
李元恺瞥了眼他,起身往内舱走去,这个胆小多疑的家伙,要是告诉他鸣蝉的人在那里出了事,他怕是会吓得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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