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一晃，又猛地落到南萱萱身上，追问道：“萱萱姑娘，我是最完美的！你说是不是？”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想要得到承认！
南萱萱眨了眨眼，吞吞吐吐的说道：“姐姐，你好美。”
她不想说谎，这位姐姐的确美极了，勾魂夺魄，连她都无法抵御诱惑。
黑藏眼眸一颤。
姐姐？
自己是男人！
不是……自己是天人！
黑藏怒火攻心，神情变得疯癫。
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脑袋，两颗眼珠剧烈颤动，无法接受南萱萱的称呼。
“她……她缺乏母爱，所以会将我认成女人，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不……王冲将我当成女人，她也将我当成女人，难道我的秘法除了纰漏，只剩女相了？”
黑藏心中挣扎，开始抚摸自己的身躯。
摸到了……那硕大的根！
他眼中露出一丝欢喜，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是下一秒，他脸色又变得阴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下面有两个洞？
黑藏整张脸都扭曲了，双眼溢血，就像是发怒的公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不……不对，我是天人，是最完美的天人！”
“可为何？为何我还希望自己是男人？难道我也如凡人般愚昧？难道我也堪不破阴阳的本质？”
“为什么？”
“为什么？”
黑藏抱着头不断质问自己，两颗眼珠剧烈颤动，浊泪从眼眶中流下，化为可怖的赤红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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