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望远之人自会看到整体，只是为了整体不得不以局部为代价，不知是对是错，而究竟什么是整体什么是局部，仁者见仁吧”
离锋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千万年来，谁都认为自己是整体，看透了世界，局部的牺牲才会有整体的繁荣
其实后来会如何，或许只有上的神仙明白了，没人会问值不值得，因为要做就要一直做下去
有些事情不能问值不值得，就像爱情一样。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或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回答，还是留给你自己去回答吧”老者摇了摇头，了一句
“我猜前辈应该活了几千年，凭您对吴王的了解应该有了两千多年了吧，您接触到了长生了吗？”
“活了多久，记不清了，好像最早的时候一个好朋友喜好弓箭，与金乌大战了一个月吧，长生？只有神明可以长生，可是长生不意味着无敌，还记得我的地狱之中被灼烧的神明吧”
“记得，若是长生也会死，那么追求长生又是为了什么？”
“下万物，都在向上走，无论是人，妖，魔，鬼魂，他们都不是河流，或许可以理解为一种性情，越来越追求自由，可是呢，即使到了神明的地位，依旧没有绝对的自由，存在就是合理的，没人知道这个秩序是谁制定的，神明也不知道，他们很强，但他们不是制定规则的人”
“难道头顶上的这片蓝才是老爷？”
“我不知道，不过传闻之中这，并非无形。”
“有趣，若是可能，真想看看这是什么样子”
“千万年来像你这样的人不少，算了，不谈这个了，你文重要还是武重要？”
“若是有文而无武，这样的人被称作书生，朝廷之中建言献策可以，门派之中做一个谋士也可以，但这个江湖，到底，有时是靠实力话的”
“你的意思是武力更重要？”
“也不能这样，若只会武而不通一丝文，那就是一个莽夫，你的话可能很多人唯唯诺诺的听着，但是他们心底认为你的是屁话，在如此反感的情况下，没人会听你在什么”
“接着”老者笑了笑，似乎又多了一丝兴致
“自古以来讲究文武兼备，前辈所两者什么更重要，晚辈实在不上来，但晚辈认为，武是基础，文就像是话语权，没有武的基础，就不会有好的文传于下，弱者就算有经世之才，他的命运更多的是老死山林”
“没想到你一个修武之人居然理解的如此深度，人若是仰仗他人表明自己的话语权，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文人多喜欢谈明君，可明君，可遇而不可求。”
“前辈这番话若是皇帝听了必定是要杀头的，这番话就像项羽当年看秦始皇乘龙船视察下时的那句彼可取而代之”
“拯救下苍生并非只有皇帝才可以，一呼百应的不止是皇帝，权力很重要但不是唯一”
“拯救下苍生对我来太遥远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修武是为了自己还是下苍生，至于是文重要还是武重要，即使我们讨论出什么结果，下众生又会有什么区别”
“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之所以问你这个是想知道你到底认识到了什么地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今三族鼎立，人族，妖族，魔族，或许你生活的这个世界只有少量妖族而一个魔族都没有，但这两个种族不可轻视”
“前辈，魔族是什么，是人族的变异吗？”
“你想多了，人就是人，走火入魔，变成野兽他也是人，魔族是另一个种族”
“明白了，该的您会”
“为了人族，你会不会灭了这两个种族？”
“不知道，上有好生之德，前辈刚刚过，存在即是合理”
“你要记住这句话，很多人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源头，或许三族之间是一个源头也不准，那就真的是手足相残了”
“前辈，到底这三个种族是如何划分的呢”
“共同的信仰，语言，生活习惯，活动地域，心理认同等等吧，这世间很多东西都是约定俗成的，冥冥之中，似乎老爷是真的存在”
“前辈，吴王修炼了仙法吗？”
离锋知道这最后一个问题问完老者就要离开了，所以他要问出来，这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啊，既然有神，有仙人，肯定会有功法的，他的心里满怀期待
“仙法，有，但你修炼不了，不只是你，这个世界都修炼不了，算是一种限制吧，仙饶力量这个世界承受不住，就算是一丝灵魂都不斜
“那要如何才能前往仙界，成为一名仙人呢”老者话音刚落，离锋急切的问了出来
“世界是一件容器，人是里面的一滴水，水至强，水滴，石穿”
完了这句话，身穿火红色披风的老者奇异的消失了，空气中一丝涟漪都没有
离锋待在原地，思考着这句话，水滴，石穿，武破虚空吗，达到最强这个世界自然就容不下自己
听老者了这么多，他明白自己所处的世界似乎不怎么厉害，厉害的世界里三足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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