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看着王，微笑了下。
“啊——亦总，亦总，你……真的是你？”王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着，脸上的表情一时难以用语言来表述。
我点点头：“王，你好，是我！”
“亦总！你……你回来了！这么久不见你。终于……终于又见到你了！”王激动地着，眼圈突然红了。
看到王的表情，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这是我的老员工啊，我的老部下。
我握住王的手晃了晃：“兄弟，不错，我回来了。过年好！”
“亦总过年好！”王紧紧握住我的手，使劲摇晃着，“亦总，没想到你今突然出现在这里。你前年突然失踪了，大家都好想你，大家都挂念着你。亦总……亦总……大家真的，真的好想你。”
王着，声音哽咽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帮他点着，然后自己也点燃一支，慢慢吸了两口，看着王：“回头见到原来的兄弟们，代我问个好。”
王使劲点头，看着我：“亦总，亦哥，大哥，你，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我很好，大家也都不错吧？”
王眼神有些黯淡，叹了口气：“以前的老员工，都走了，只剩下我了。段总接管了你的公司，把原来的人都赶走了，我算是比较听话的，留了下来。大家虽然离开了公司，但是都还想着你，都还记挂着跟着你干的时候痛快时光，大家有时会聚一下，聚会的时候，起最多的就是你，大家都很想你，都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再回来领着大家伙一起做事。
公司现在在段总手里，不死不活的，段总赌博成瘾，整泡在赌场，对公司不管不问，公司的业务一落千丈，公司人心浮动，年前别奖金，连工资都没发足，每人只发了70%的工资。员工现在都回家过年去了，年后还不知道有几个再回来的。”
我点点头：“是这样。”
王看着我：“亦总，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要重起炉灶东山再起啊？你要是这么打算，等过几，我就去召集大家伙，让大家都回来。大家都还愿意跟着你干。”
我深深呼了口气，：“这事先不谈，我今来这里，是想找段翔龙的，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段总好几没在公司露面了。”王。
“他住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我。
王摇摇头：“具体位置不知道，只知道他以前住的几套房子都卖了，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现在住在哪里，还真不清楚。我今下午想请个假的，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也没打通。”
我点点头，段翔龙原来住的地方房子都卖了，那我去也白搭。
我和王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和他告别。
临走前，我告诉他，以后如果有机会，大家还会再一起做事的。
王依依不舍目送我离去。
出来后，我和四哥站在一广场边缘，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一时有些茫然。
我摸出手机打给了老秦。
“段翔龙最新的窝点在哪里？”我。
“怎么？你想找他？”老秦。
“是的！”
“你找他干嘛？”老秦。
“不干嘛，聊！”我。
老秦沉默片刻，：“你想抢在办案方找到他之前和他了解你们的恩怨？”
我没话。
“李老板不知道这事吧？”老秦。
“嗯。”
“这样做你觉得合适吗？”老秦，“李老板的意思是要用段翔龙来扯出刁世杰，你私下去找他，会不会乱了李老板的大局？”
“如果我找到他，会想办法让他交代出和刁世杰勾结的事情的，会保留证据的，只要有证据在手，一样不会乱了李老板的大局！”我。
“你是担心一旦段翔龙被办案方抓住你就没有了亲自了解恩怨的机会是吧？”老秦。
我又没做声。
老秦又沉默了片刻，：“我可以告诉你段翔龙的几个新窝点，只是，现在办案方正在到处搜捕他，他有可能有所觉察，他不傻，前晚做了那么大的事情，是不会在那里束手待毙的。”
老秦不知道段翔龙昨还做了大事，差点绑架走了丫丫，还伤害了秋彤。
我不打算将这事告诉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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