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想说什么，但看着他沉默，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擅自安慰，也有可能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扁了扁嘴，苏念安试探性的问道，“要是你喜欢一件事，你会一直喜欢吗？就算……它给过你很大的打击。”
这个问题也是一直在困扰着她自己的。
没人告诉过她应该怎样做，她也只能自己隐藏心底。
顾衍抬眸看着她的眼睛。
此时眼底依旧一片清亮，仿佛刚刚看到的发红眼眶都只是错觉一般。
“看情况定吧，像……我的电竞梦，就算喜欢，也不会坚持了。”话落，苦笑的摇摇头。
不知道感觉的对不对，苏念安在此时的顾衍身上看到的是受伤和失落。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
看着他情绪低落的样子，苏念安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种愧疚感。
要是刚刚……自己没有说要参观他家，没有说要进这间房的话，他是不是应该就不会心情不好了？
可能这间房里的东西勾起了他心里的什么伤心事吧。
“诶……那个，我有点渴了，我们出去吧？”沉默思索了几秒，她试探性的询问。
顾衍看着她，眼眸闪了闪，点头。
可能是因为刚刚气氛和情绪的变化，就算出来后她努力找话题，但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办法的她只好先离开，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
苏念安离开后，顾衍盯着那个还未锁上的房间发呆。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去拿了几瓶啤酒，走进那间房把门关上，坐在地上背靠桌柱一瓶一瓶像喝开水那样一直往里灌。
喝了一瓶又一瓶的，要不是可以看到他面上的微红，还真的会以为他在喝白开水。
他不能坚持自己的电竞梦了，可他内心还是热爱电竞的。
不出去打职业，但可以助爱电竞的人一臂之力。
大家都是追梦人，在这条并不怎么好走的路上更要好好互相鼓励。
看着这满屋子的奖杯奖牌，他把头仰靠在桌柱上，闭上眼睛，俩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睁眼开了一瓶，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面色有些痛苦的喃喃出一句“对不起”。
听上去有些委屈，像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原谅一般。
一切都回不来了呀。
人一走，真的就是一辈子。
他们那个时候还年轻，没想到的是天妒英才……
又不知道过了过久，他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梦里的他像是遇到或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紧皱着。
脸上还惨留着干了的泪痕，样子看上去有些惹人心疼。
……
苏念安离开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虽然说他之前性格就挺高冷的，也不喜欢怎么表达自己情绪，但他之前好歹还会怼自己几句。
但刚刚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忧郁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生人勿近的感觉。
有些冷的可怕。
面上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不开心怎么可能可以掩饰的不见痕迹。
可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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