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卓。
大家纷纷扭头看来，当看到一位模样俊俏的男子出现，好多女孩子都犯花痴。
秦素素也瞪大了眼睛，这么帅气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面对这个问题，她不屑回答，于是直接无视。
秦素素的经纪人，本名为冯硕的男子皱眉，道：“网上的传言一般都不可信，关于这种造谣，我们会采取警告的方式，如果还不听劝，那就直接法院传票了。另外，我在此声明，秦素素创作这些作品时，我就在旁边，我是这两部作品的见证人，因此我有绝对的自信，这两部作品，绝对不是盗窃他们。”
“当然，有些人眼红，或者说故意捣乱，那就另说了。”
这一回应，显然是掷地有声，周围的人也都没一个人怀疑。
沈卓面无表情，道：“秦素素真是原创？我看，应该要给点解释吧，不然，这良心怎么过得去。”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精神起来，看来这人不像是胡闹的，而像是有思维有逻辑，难道这事儿还有说头？
秦素素本来还稳得住，在“良心”二字上有点心态不稳，似乎触及到了她的心虚之处。
于是，她双手叉腰，凝视沈卓，道：“解释？你想要什么解释？这作品是我拿出来的，署名是我，创作的日子和封笔的日期都清清楚楚，这是我的原创，我还需要解释什么？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
沈卓也不恼，而是淡定的说道：“既然是原创，那么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人能在短期内创作出两种不同风格的作品。”
“这，这……”秦素素一下子就慌了。
冯硕冷声说：“秦素素天赋极高，掌握两种不同风格有什么问题吗？我倒想问问，你来这里捣乱，到底出自什么目的。”
沈卓道：“我的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讨个公道而已。既然你们不承认，那秦素素我再问你，这蒲公英的约定，画的是什么，表达了什么？还有海鸟和鱼这幅画，又表达了什么。”
秦素素立刻愣住了，这画都不是她的，她当然不知道表达了什么，所以沈卓的问题，她回答不了。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秦素素憋了好一会儿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小月牙不屑，道：“你是不知道吧。还说是你自己的原创，结果表达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可笑。”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闹了起来，纷纷议论这件事。
冯硕和秦素素见情况不妙，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凭什么质疑？别捣乱，你还没这个资格来质疑。”
冯硕找不到话说，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堵住沈卓的嘴。
沈卓道：“首先，蒲公英的约定这幅画，是我妹妹创作。海鸟和鱼这幅画，是我老婆创作。你说我凭什么质疑。另外，你质疑我的资格？我是蒲公英集团的董事长，这个身份，有资格质疑吗？”
此话一出，全场吃惊。
他们怪不得说怎么看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原来是蒲公英集团的董事长。
这冯硕不过就是个经纪人，无权无势，自然不敢得罪沈卓，一下子就慌了神。
“我不知道您是蒲公英集团的董事长啊！这，这，您有资格质疑。”
冯硕在说这话时，已经在想退路了，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秦素素也立刻慌了神，下意识的就喊道：“我没有盗窃沈怡瑶和李嫣然的作品，这是我自己的原创，你冤枉人……”
话没说完，秦素素就意识到糟了，于是马上捂住嘴巴，但这个时候发觉已经晚了。
周围的人顿时对秦素素指指点点。
沈卓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没提到我妹妹和我老婆的名字，你怎么就知道的。还说你没盗窃？”
秦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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