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姑娘样儿了。”何晓燕笑着道：“留齐耳短发吧，别弄得跟假子似的。”
“象你那样儿？”沈宸坐在炕上，懒懒地往被袱撂上一倚，伸手指了指，道：“才不要呢，一点也显不出我的威武霸气。”
“还威武霸气呢！”何晓燕顺着沈宸手拍的地方坐下来，也学他的样子往后一倚，看着沈宸的脸道：“咋就那么能打呢？我还等着你凑个整儿，可鬼子就不敢来了。”
沈宸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凑什么整？”
“杀敌数啊！”何晓燕这才想起，沈宸并不知道这事，便笑着讲述了一遍。
“十九个呀——”沈宸笑了笑，道：“我还真没去数，麻烦。反正就是见敌人就打，打到没有为止。”
何晓燕调侃道：“那不如你就疆打没’，跟你的名字还谐音。”
沈宸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道：“名字就是个代号，叫什么还不是一样。”
何晓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仔细端详着沈宸，幽幽地道：“你很象我一个朋友。不是相貌，而是神态，还有这话的语气。”
沈宸挑了下眉毛，揶揄道：“男朋友？”
何晓燕抿了抿嘴角，道：“女的，还是同学。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干什么？”
沈宸大概猜到了是谁，可还是试探着问道：“她叫什么名字？你很想她嘛？”
何晓燕点零头，道：“她姓楚，叫楚娇。要好的朋友都叫她阿娇，她还郑重其事地过，不是娇气的娇，是骄傲的骄，一代骄的骄。”
沈宸笑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和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又因为他而改变了人生道路的女孩。
是啊，她现在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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