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染顿时激动了起来：“为什么？刚刚不是还说可以？”
“消除一般动物植物的记忆的法术，跟消除妖、仙、魔等，不属于同一类。”
“那我不能学吗？明明戎墨倾就会啊。”
师徒二人一推一进，似乎都很......固执。
谁都不愿意退一步。
天尊师父也发现，她似乎很想很想要拥有这个能力，只能叹了口气，语气严肃：“小四九啊，不是为师不愿意教你，只是你的生命根本就不够练习使用它一次，更何况是消除小三八，那么强的能力者，还没发力，你的生命恐怕就结束了。”
“......”
这么一说，黎慕染似乎是明白了。
她大概知道，就像一开始，她的灵力还只是母后的柠檬的时候，根本连法术都练不了，还是戎墨倾的苹果起效。
还有小五十一开始跟她说的，她的身体没有支撑点，生命力不够，根本就没有办法练习太难的法术。
她也只能感叹：“师父，那有没有别的办法啊？我不想到时候墨墨太伤心。”
墨墨？
天尊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带着默默的笑意。
“傻孩子。”
“嗯？”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天尊师父：“无事，若没有其他，小四九便回吧，好好珍惜，跟小三八在一起的日子。”
“好，那师父，你好生休息。”
“嗯。”
将她屏退，天尊师父静置着慢慢的消失了。
黎慕染确实不是那种会缠着不放的人，她只是感觉到了，师父也不是不想教她，的确是有不可抗力。
她真的不想戎墨倾伤心，只有爱一个人，才会知道，另一个的离开，会给留下的人多大的伤害。
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太强烈，她认为自己离开了，可能就会回到现代，当然，这是一种比较理想的想法，到时候她是不是会忘记现在的一切呢？如果没忘的话，一定是会影响自己的生活吧。
将心比心，她很爱他，她想象到他万一离开了她，她可能会非常非常的难受，至于想不想活下去，还是另一个问题。
没到这个程度，她不妄下定论，她只是不舍得他伤心，有点都不想。
-
从师父那里回去之后，黎慕染就一直在想师父话没说完的问题。
她到底要不要问问戎墨倾，为什么他可以学，她却不行，师父的解释，太让人一知半解的，不是那么通透。
因为她明明就有戎墨倾的能力。
纠结的半天，她最后还是没忍住。
“墨墨。”
“嗯？”
“为什么师父不能教我消除记忆的法术？我明明就拥有了你的灵力，为什么还不够强？”
明明就已经有了戎墨倾的灵力，为什么不能跟他学习一样的法术？就算是身体支撑力不够，但是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能接触吧，她只是想要一点点能力，能消除戎墨倾一个人的记忆就行，其他人......也许不会那么伤心，她也不会那么在乎。
戎墨倾有点不悦的留了一个心眼：“染儿为何要学习记忆消除之术？”
“墨墨，你先解答我的问题嘛。”
“普通的记忆消除之术，师父一定不会吝啬传授的，如此，你便是想学......”
他带着一副审视的眼神看着黎慕染，似乎是在等她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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