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
“请叫我夔依瑗律师。”
当桑妮朝着夔依瑗走过来时，对方一脸不屑的昂着脑袋，盯着天花板，好像她来国际律所，是当花瓶摆设使。
“夔依瑗，这是你的名片。”
“我名片后面连律师两个字都不印呐？那我成啥啦？律师事务所的保洁嘛？”
夔依瑗话音未落，保洁人员便从她身边经过，哼了哼鼻子的清理打扫地面，还不时的叫她躲开擦地。
“喂！我正在坐着呢，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擦？大妈。”
“夔依瑗，请你对保洁员客气些，她是正式员工，而你只是试用期。”
“我是试用期，又是实习期，那又怎么啦？我将来是大律师就好，万事不都得讲究一个，那个，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坑。我现在挣钱是没有保洁员多，但过不了多久，我夔依瑗就会站在成功的巅峰，手里大把大把的数着钞票，一年赚得，就比一般人十年得多，我再去资助一个子弟学校的小丫头，人生岂不要太过圆满噢。”
夔依瑗竟然站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桌子上，而保洁员则满是嫌弃，在她鞋子上蹭来蹭去，仿佛又给她增添了新活，抹桌子。
“喂！我的小白鞋！！在乡村不能穿，好不容易来到首都，这么干净得大马路，我不穿真是暴殄天物。”
“桌子是办公用品，不是这种发脾气喊口号的用途。夔依瑗，马上从桌子下来。另外，不许再踩凳子。”
“那，那谁拉我一下呀？”
正当夔依瑗发愁如何下来时，律所面试官从办公室走出，她便腾空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地。
“桑妮，帮我挡一下。”
“夔依瑗，这名片，需要一个月之内，发出去1000张，也是对实习生的考核制度之一。”
“一个月？克巧律师事务所可是三个月，我都发不完呢。”
“克巧律师事务所，跟我们全球连锁的律所，有本质区别。前者只是德凡市本土较大型的而已，最多在全省有不少分所罢了。但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这个律所酷炫，好几万名员工呀。不过，那边角落里正喝水得，为何那么悠闲？看着跟咱差不多大，也是实习生？”
“跟你相同，是实习生。由于业绩不达标，主动在马桶里舀水喝。”
“惨无人道呀，啥年月啦，还会有这规定？律所章程里，根本没写嘛，再说实习生还要接案子？这是律师法里所不允许得嘛。瞧瞧你这名片里，都没有给我印制律师两个字。”
“这种要求，当然不会用白纸黑字的明文，进行记录，但是每位律师心里都有数，一旦实习生销售能力不高，便会被直接劝退。因此，这是不想走的实习生，对自己的强烈要求。”
“太狠啦，全球连锁就是不一样，真是没人性。”
“夔依瑗，这是你的名牌，试用期仅一个月的实习生。但凡中途出现纰漏，你连喝马桶水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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