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瓢冰水淋下后,一边运功蒸发身上的水汽一边摸出一张清秽符。
点燃后绕着全身飞行三周,身上的污秽化作一缕缕浊气,肉眼可见地被吸收殆尽,一阵清爽干燥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然没有真正的洗澡来得舒服,但这是出门在外最便捷的清洁方式。
其实迎雪是烧了水的,只是没算到他们回来得这么晚。结果冷了烧,烧了又冷,柴火都快烧没了,最终还是没能让李余年洗上热水澡。
关了堂屋的正门,李余年僵住了,真正的尴尬才刚刚开始。
总不能在堂屋里坐一夜吧,更不能去阿璃的房间。怎么到家了,反而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尴尬无声,在黑暗中蔓延,陪伴李余年的只有寂静的耳鸣声。
“门没栓。”东厢房内传出迎雪轻柔的声音。
“哦。”李余年硬着头皮开了门,犹豫了一下,栓上了门栓。
屋里内没有掌灯,但对于五品武夫来说并没有影响。
与离开前相比,新的家具新的床,干净整洁焕然一新!大红的被子绣着鸳鸯厚厚地叠了两层,整个厢房被刘婶布置得洞房一般,喜气洋洋的。
木床摆在了东窗边,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朦朦胧胧地铺在床上,占住了大半个床尾的位置。
迎雪头朝里,蜷缩在墙边,身后空出了大半个床位。
李余年拖着步子来到床边,迟疑了半晌,反身轻轻坐在了床沿上。踌躇着脱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深吸一口气,快刀斩乱麻!狠下心一咬牙,一溜烟地钻进了被窝!
香甜的气息和舒适的温度扑面而来,薰了他一个激灵!空气中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紧张与刺激使他的手脚变得僵硬!
即便是面对凶猛的巨兽,也没有现在来的手足无措!
察觉到身旁因为紧张而浑身发抖的迎雪,心里顿时一软。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扳正,半推半就地搂在了怀里。
迎雪的头埋在李余年的胸口,脸上烧得通红!静静地听着心跳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僵硬的两人渐渐放松下来。李余年伸手揽住迎雪的腰往上拉了一把,把她的脑袋露出被窝。四目相对间,相视而笑!
李余年的手在迎雪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透过丝绸内衣感受到了丝般顺滑与温热的体温,那手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二人的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呼吸着彼此呼出的热气,
意乱情迷间,李余年再次含住了迎雪的玉唇。那股熟悉的甜味刺激着他撬开玉齿,轻轻地吮吸着迎雪的舌头。
双手抱着迎雪瘫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身上,恨不得两个人融化在一起。
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两人终于再次分开。
看着媚眼如丝轻声娇喘的迎雪,腹部的热气如火山喷发!翻身压在迎雪身上,埋下头顺着她的额头,脸,脖子,香肩吻了个遍!一路往下,解开丝绸内衣的系带。眼前的景象令人血脉喷张,迎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在黑夜里泛着微光!
本能的炙热欲望驱使着二人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就像两个穿行于沙漠的旅人,即将渴死却怎样都找不到出口。
随着身下的迎雪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叫声!李余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稍稍恢复理智后,俯身再次吻住迎雪的玉唇。双手捧着迎雪的脸庞,轻轻地安抚着发抖的迎雪。
身体与精神相通的玄妙感刺激着二人再次起程,随之而来的渐入佳境使二人脸上的神情近乎疯狂!
迎雪感觉自己化身为怒涛中的一叶扁舟,随着巨浪浮沉!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高!
不知过了多久,大汗淋漓的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意犹未尽,久久舍不得分开!
一夜无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二人才相拥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外面嘈杂声一片,李余年一骨碌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这是近十年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枕边空了,迎雪已经起床了。
抓出一件素色的圆领短衫换上,穿戴整齐出了门。
院子里叽叽喳喳地围了一圈孩童,不用说,是看见两匹大马了!
两家的是相通的,用篱笆墙围了一圈,在邻居里算是大院子了,刚好够两匹马腾挪。
马这种东西还是很金贵的,镇上的富贵人家里头才有那么一两匹,在村里能见到更是难得。
李余年摸出一袋饲料,冲着孩子堆里喊道:“虎子!过来,帮我把马喂了!”
一个十一二岁,人如其名,虎头虎脑的男孩飞奔过来。
李余年递出布袋,说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走到马屁股后边,小心踢人!”
虎子如同领了圣旨,一个劲儿地点头,兴奋地问道:“余年哥,能教我骑马不?”
“行,等会儿得空了喊你!”
“好嘞!谢谢余年哥!”
虎子提着布袋,脸上的得意神气活现,被一帮小孩簇拥着,高高兴兴地喂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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