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说道：“树挪死，人挪活。留下是个死，离了这死地自然能活下来！”
王文武笑着说道：“你当那些人会让你带了那么多钱财离开不成？别想多了，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就我可不会让你带走那么多东西！”
老李也知道可能性不大，除非一开始就去租界里。这也怪不得其他人，只能怪自己。
老李说道：“说吧，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王文武说道：“想问问，你这里有什么要人性命的慢法子？”
老李说道：“这次你又要害谁呢？”
王文武说道：“你知道不会说的，怎么每回都要问？”
老李说道：“是你问我要慢法子的。我连这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给你出主意呢？”
王文武说道：“这很重要吗？”
老李说道：“这男的有男的办法，女的有女的办法。所以，你想害的这个人是男是女呢？”
王文武沉默了半天，就当老李以为王文武不会说的时候。开口说道：“女的！”
老李说道：“女的？还是上次那孕妇！怎么没下手？不，不可能，难道你能还是失手了不成？”
王文武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那些法子，以后也就只能对付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乡下人！”
如此看来，那孕妇现在还活着。老李可不相信自己的手段没有了用处，说道：“我给的剂量，绝对会造成血崩之症。再加上那么大个的孩子。那孕妇绝对活不了。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王文武说道：“把出来的那一点重新塞进去，去到医院把肚子剖开生下孩子。在医院我可没有人，根本就无从下手。”
剖开肚子生孩子，这人还能好好的。老李不相信，人都这样了还能活。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眼前这姓王的找上门来，还问自己没有什么慢法子。
老李只能感慨道：“这世道真是变成我越来越看不懂的样子了！”
王文武说道：“你看不懂的事情多了去了。快点说说吧！”
老李叹了口气，他知道王文武既然亲自上门，那肯定是有备而来。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先说好。法子我是知道，但东西你自己想办法去弄！”
王文武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这里就没有一点存货了吗？”
老李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这可是害人的法子，又不是延年益寿。谁会在这个上面上心，你要是能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放在宫里哪个地方，不嫌麻烦的话就去弄到手。”
王文武点了点头，说道：“宫里啊！你先和我说说，如果太麻烦的话，那我再去想办法。”
老李说了办法，王文武听完沉吟半响才说道：“这！这要多久才能成功！”
老李说道：“这就看人底子如何。只不过，你还要害的那人刚刚难产，应该也就这一两年的功夫吧！”
一两年！估计等季梦涵身体养好，就要跑了！老李的法子不可能成功，但王文武没说，像是打算用这个法子一样，问的特别仔细。
问清楚各项细节之后，王文武说道：“好了，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老李没好气说道：“嘿，小子会不会说话呀！不会说话，就别张口了！”
虽然王文武说的对，老李现在的日子，就是在这里等死。就是等那天，眼睛一闭，再也不睁了。王文武的人能给自己收尸，打帆。若是说每年能烧点纸钱，那就更好了。
可老李的身体状况却出人意料地好。除了视力有所下降，他仍然能够独立行走，不需要别人的搀扶。他的房间整洁有序，生活自理能力极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牙齿仍然坚固，去年他还能够享用自己八十岁的面。老李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充满信心，他相信自己能够活到九十岁，甚至更久。
对于老李的话，王文武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摆摆手，离开了。
出了门口，王文武对站在一旁等着王勇诚说道：“那老东西没用了，送他一程！”
王勇诚说道：“知道了，老爷！”
王文武回到家里，一路上皱着眉头，到如今都没有散开。如今看来王文武似乎没有手段来处理掉季梦涵，其实，这是最后的手段王文武不想用而已。
但难道真的要王文武去赌季梦涵的良心吗！可想想对日战争时期季梦涵的表现，当季梦涵认为有需要的时候，会放过王文武吗？
虽然不想动这最后的手段，但王文武好像除了这个手段以外，别无他法。
晚些时候王勇诚回来，向王文武汇报老李的事。老李人毕竟年纪大了，走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上。一个独居的孤独老头晕倒在自己家里。死了都没人知道。
至于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那得等一旁邻居闻到味道，那又或许是等王文武安排假装老李侄子的人上门，才会有人发现。
王文武听完点点头，问道：“我们的炸药还留下来不少吧！”
王勇诚不知道王文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炸药我们留存的不多，但那也有几十公斤。老爷，您这是打算在炸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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