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冉冉都傻眼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为什么一听到卫君衍三个字，原本还很和气的老林和肖媛就都变了脸色。
而且，为什么还要质问林棠棠是不是和卫君衍是同班同学。
难道说，和卫君衍做同班同学也不对吗？
施冉冉默默地看向了一旁的林棠棠，林棠棠低眉顺眼，闷着头，一声没吭，像是做好了被老林教育一顿的准备。
“林棠棠，你跟我过来。”
老林从餐桌上站起身来，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了林棠棠的名字，表情很不好看。
林棠棠默默地起身，跟在了老林身后，两个人朝书房的方向走过去了。
发生了这样一顿不愉快的小插曲，施冉冉感觉自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她咬着筷子，嘴唇开始哆嗦。
肖媛见状，连忙笑着宽慰施冉冉：“冉冉，没事的，快吃饭吧。”
“阿姨，卫君衍怎么了？为什么棠棠不能和他做同学啊？”
施冉冉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弄清楚这一点。
和卫君衍做同学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为什么林棠棠要瞒着自己的家里人，而且，一听到和卫君衍是同学，他们的脸色就顿时变了，还把林棠棠单独叫了过去审问。
施冉冉就是搞不清楚这一点。
肖媛没有直接接话，反而反问施冉冉：“你和卫君衍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吗？”
“是啊。”施冉冉点点头，眼神清澈，“从高一到高三，一直都是同学。”
“那他这几年在学校里表现怎么样？”
施冉冉眉头皱了起来，回想卫君衍这几年的丰功伟绩，一时之间居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肖媛概括。
肖媛见施冉冉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了个大概，她也没打算为难人家小姑娘，微笑着接着道：“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原来觉得这孩子就是调皮了点，可是后来他做了一些实在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棠棠这个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她爸爸一直当块宝贝似的捧着。棠棠和卫君衍一起就走得近，原本卫君衍平时就只是欺负欺负她，我们也没怎么当回事，顶多觉得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可后来，卫君衍差点害死了小区里的一个孩子。他爸爸就开始戒备卫君衍了，从那以后，就不让棠棠和他接触了。”
“现在棠棠转到了这个学校，没想到居然和卫君衍遇上了，还是同班同学。之前棠棠爸爸问过她，有没有和卫君衍亲近，棠棠说没有，还说他们只是一个学校而已。我们棠棠很少撒谎的，这次她不仅撒谎，还是因为卫君衍的事情撒谎，我猜想，棠棠是不是和卫君衍走得很近。”
肖媛一连串话下来，逻辑条理都很清晰，施冉冉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解释起，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姨，其实，也不全是你们想的那样。卫君衍确实做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他绝对没有伤害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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