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眨巴眨眼睛，老头你这戏过了啊。
不愿意和两老头玩套路，都是官场里厮杀出来的大佬，不是楚天歌这种小年轻对付的了的。
“爷爷，咱有事说事行么？”楚天歌讨好的说道，“为了炎黄的再次伟大，我义不容辞好吧。”
所谓人老成精，更何况是在宦海沉浮中留下来的精英，真要玩心眼，楚天歌确实不是对手，但也不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只不过楚天歌根本没有不想被国家占便宜的想法，力所能及的帮助自己的祖国，哪怕稍微吃点亏都没事，何况楚天歌也没吃亏。
在这种情况下，和两个老头玩心眼除了给人留下楚天歌心机重有城府的形象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反而是现在这样犹如一个耿直boy的样子，更符合各方面的期盼。
而楚天歌也一直是这么在做。
“我就说和这小子不要绕来绕去的。”秦奉海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神采，“这小子滑头着呢。”
“秦爷爷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答应了。”楚天歌梗着脖子硬气的说道，“谁不知道我楚天歌是个诚实正直小郎君。”
“哦？那你这个诚实正直小郎君给秦爷爷解释解释你那能正面抗下火箭弹的神奇卫衣怎么样？”
“那我简单解释一下？”楚天歌试探着问道。
只不过那一脸你们听的懂么这样明显的鄙视，让两个老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幅可恶的顶尖科研人员专用嘴脸，并不是楚天歌专属。
炎科院很多着名的耿直院士都擅长这幅表情。
不过两老头并没有生气，因为实在犯不着，这要是到时候楚天歌非要拉着自己解释，那听还是不听啊？
听的话，一脸懵逼岂不是很尴尬？
不听的话，那生气岂不是无理取闹？
但两老头虽然自己听不懂，却恰恰最想听到的就是楚天歌这句话。
甚至说秦奉海的目的就是楚天歌这句话。
“爷爷老咯，你那点玩意是听不懂了，不过爷爷手下有些人脑子还是比较好用的。”
能坐上位置的人，那都是能在关键时候不要脸的，说出这样的话，秦奉海甚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而楚天歌也没有半点惊讶，因为那句话本来就是楚天歌故意递给老头的台阶。
“其他人啊？那我可是要收学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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