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不是什么好兆头啊。”离痕哗啦一下倒出一堆伞。
“别迷信了，快找地方避雨。”洛词生催促。
“那边小亭子吧，还能看到里面，方便传送。”沐长歌道。
分两拨送进维加堡后，他们躲着巡逻的卫兵往里走。
“你怎么那么熟练啊？”宁清和小声吐槽。
“哎这不是常来吗？”
“往哪走呢？”林瑰来猫着腰，滑稽无比。
“城堡旁边，我包下了一块地。”
宁清和默然，挤出一句话:“万恶的资本主义。”
“你这么尴尬的身份怎么买到地的？”kinkin愣住，她这些年回去都是偷偷摸摸的，更别提买地这种需要身份的东西。
“哦，生意场上认识了一个一半维加堡血统的人，他向着我们风清国呢。”
维加堡血统，其实就是皮肤偏白，眼睛大多不是黑色的，宁清和称他们为欧洲人。
“他们和漓国人很像。”Jackdaw抿嘴，“我随母亲，基本都是风清国的特征。”
“哦！不会是殖民地吧？”
“啊？”
“没啥，就是漓国的人来这个地方称王。”
“也不是没可能，但我看kinkin也很像风清国人。”
kinkin没否认:“我母亲也是风清国人，所以我是子女中最不像维加堡人的。”
“你们不会还一夫多妻吧？”
“我们家族绝不会这样。”kinkin握了握拳，“现在这个，竟然设立了这种制度……这也是你们那的制度吗？”
宁清和蹙眉:“早就荒废几百年了，旧俗滥制。”
“我倒想见见这位现世人了。”离痕诚恳，“也不为什么，主要是想看看长啥样。”
“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外国人……”宁清和托腮，“他怎么混进一堆的维加堡人里面的？”
“后台呗。”kinkin淡淡道，“直接控制暗魇占领维加堡。但你说的没错，他长得不似维加堡人，而我也不是，才有幸躲过一劫。我母亲誓与家族同生死，却不舍得我受苦。”
kinkin蹲下来时比旁边弯腰的叶凪矮了一截，她顺势摸摸头。
“这里重重防护，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像是千鸟社留给自己的退路。”念旧城探头。
“是啊，打不过就跑，我们也得留个后路了。”沐长歌道，“临故村常年冰寒，怕是拾二宫就在南浔苑那个没有钥匙的门后。”
宁清和噘嘴:“我没有灵珠。”
“谁说一定要灵珠？”沐长歌眨眼。
“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叶柠和宁清和懂了。
“可是……”叶柠欲言又止。
“岁杪未必不知道。”
“打什么哑谜呢！”念旧城不满。
“天机不可泄露。”宁清和作嘘声状。
“还是不是好朋友了？”叶凪虽然这么说的，也没有再追问。
……
到达那个传说中被包下的地时，正有人在门口浇花，浅褐色的头发，蓝色眼睛，典型的欧洲血统。
“又来了？带了这么多人？”对方无比熟练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回头浇花。
“他叫旭愚，特自来熟。”沐长歌点头回应。
“他认识竹斋吗？”宁清和的关注点永远不在正点。
旭愚手里一顿，眼里闪着亮光，满怀希冀:“你们认识她吗？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果然，徐余，旭愚。
“认得，而且她一定也记得你。”
如果竹斋在场，一定会为自己解释，只是突然想到这个人后随意取的名，没有别的意义。
“她当年的一场剑术比拼惊艳了我，但后来彻底没了踪迹。”旭愚好生委屈，“亏我那么勤快地找她说话。”
宁清和腹诽，要是能让你知道还怎么躲千鸟社？
“什么剑术比拼？”洛词生问。
“这位兄台也对她感兴趣吗？”旭愚警惕。
“我是女的。”
“哦……”旭愚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瞄，被她一个眼刀吓得缩了回去。
他捂着眼睛，快速解释:“是这样的，先国王在位时，还是和风清国很融洽的，他素来喜爱剑术，时常邀请各地的奇才。”
“洛家的确有收到过，不过派的都不是我。”洛词生赞同。
“竹斋当时是第一名，能获得国王的一个愿望，她希望国王帮她找个人……找是没找着，柳初年来了。”旭愚鼓了鼓脸，“我也有悄悄打听过，但是消息被封锁得严严实实。”
“是找竹客吧。”宁清和轻叹，“这么久了……”
“是竹斋的弟弟吗？”
宁清和看了看叶凪，点点头。
“这竹斋老戴个斗笠，看到她弟弟我都不知道像不像。”离痕吐了吐舌。
“但是徐余你总知道吧？”
“叫我？”旭愚抬头。
“没有。”
离痕努力回想:“她总是在图书馆，几乎见不到。”
“尤怜音和她熟！”
“……”宁清和汗颜，但是尤怜音不怎么跟他们一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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