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喝了一口手里的果汁，意思一下就当敬酒，然后眼中充满了戏谑，
“那恭喜你，你的公司迟早会倒闭的，21岁的博士，不是天才就是假证，天才不会来你公司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小小的经理，那么假证的可能大了一些，你公司一大堆假证的人，就算不会倒闭也会被查封。”
“反正都有一个月的试用期，老子急什么，你不懂这些不要跟我瞎说。”
顾亦说到这里停了停。
“当然，放弃其实也是个好主意，但是对方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至少表面上是，你轻而易举地放弃人才，那么公司也就没有什么未来了，一群蠢才有什么可说的。”
顾亦虽然没有学过什么商业知识，但是打了几年的游戏，怎么可能是个傻白甜，他毕竟是白羽的原始成员，战队的副队长，研究战术的时候他可是耳濡目染，心脏的很。
“这是一个进退两难选择题，你考虑的是要不要收人，那么试问，为什么公司会出现这个问题？很明显是管理上出了问题，一个管理有问题的公司，你说可以坚持的下去吗？”
段子文知道自己被套路，咬了咬牙，“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顾亦笑笑，“有啊！我就喜欢看你咬牙切齿的样子。”
顾染“……”虽然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但是哥，你真不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吗？
江晨曦“……”这话真好，诶嘿嘿嘿……
不管怎么样，几人也知道顾亦不好惹，也没有人继续挑衅，顾亦吃着放在一边的水果格外的自在，偶尔给自己宝贝妹妹投喂一颗。
顾染觉得还挺好吃，然后就心安理得的打劫顾亦剥好的葡萄，顾亦无奈的摇头。
段子文也只好默默地呆在一边不说话，他能怎么样，这样的场合斗嘴还是可以，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以后大家都不好看。
毕竟这里的多多少少都是以后公司的掌舵人，大家还是保持和平的关系比较好，就算嘴上吵吵，斗个嘴，也不能撕破最后的一层纱。
这一次的年会总的来说还是十分的圆满的，至少顾染对于找到封夏这一件事格外的满足。
唯一让顾染惊讶的是，这一次陪同刘总出席宴会的是另外一个美貌少女，并不是想象当中的姚柔。
试图劝姚柔的计划就耽搁下了，她们又不是圣母，犯不着为了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人特意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江晨曦告诉顾染姚柔退学了，在高三的紧要关头退学了，而并不是转学，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一中的人说在医院门口看到姚柔了，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她变得有些胖，她想要轻生，后来被路人就下了，哭的挺惨的。
“大概这就是她的命运吧！”顾染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谈了一口气。
“你说我们还是那天晚上把她留下来劝劝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江晨曦喝着可乐开始天马行空。
顾染白了她一眼。
“也许吧，话说你什么时候喜欢这样多愁善感了？”
江晨曦杂毛。“我都说了这叫天生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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