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得笔直，穿着一身崭新的军服，肩膀的金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来了？”张乐远远打了声招呼。
“嗯！”萧扬点了点头。
两人在路灯下，沿着种植着兰花的苗圃前行。
皮靴踩在鹅卵石小径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音。
张乐酝酿了一阵，语气变得严肃。
“刚开始，你说要去霍华德公国，我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要耍个人英雄主义。”
“当时我觉得，作为统帅，你应当主持大局，不应该在战争开始前默然离开，深入虎穴。”
“不过，我后来想通了。”
萧扬脚步微微放缓，嘴角勾起某种期待的笑意。
“说说看。”萧扬淡淡道。
张乐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更加认真。
“《孙子兵法》十三篇，第十三篇为用间篇。”
“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要达到知己知彼，则要落实到情报上。”
“如果我们不去获得更多的敌人情报，那么一旦开战，将会变得十分被动。”
“战争，必须在有利可图，目的明确的时候，才应当展开。”
“而我们对于情报工作重视不够。”
“我虽然想到了派出侦察人员，进行刺探，但是很可惜，他们甚至连王都都没有进去。”
“我们缺乏强有力的侦察人员！”
“你一定是看到了我们的弱点，这才一意孤行，前往敌国的吧？”
张乐目光炯炯，停下了脚步，眸子里泛起期待的光芒，等待萧扬证实他的问题。
萧扬自嘲一笑，摆了摆手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是想去看看敌人准备得怎么样，只有亲眼看到，我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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