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轩是好人么？明显不是，因为他和厉无心抢了自己的鸦胆子。
那他是坏人么？明显不是，因为他放过了自己这个想要杀死他们的妖帝。
盗亦有道？
云灵姬也就只能想到这个词了。
好一会之后，厉无心终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血红色灵枪。
“走吧。”厉无心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
“云前辈，告辞了。”方子轩道。
云灵姬顿时回过神来：“公子，敢问高姓大名。”
“如果我说我叫周公度，你信么？与其说一个假名来骗你，还不如不说。”方子轩道。暴露了自己的一些底细，然后还要说出真名，这种傻事，方子轩是不会做的。刚才云灵姬因为命悬一线，所以没有反应过来罢了，等她反应过来，绝对可以看出自己刚才使出的是九层的法则之力。
周公度？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个假名，武者之中，谁敢用这个名字？就算有人本来是这个名字的，可在进入王境之后也绝对会改名，不然，就算不被人笑死，也会被某些无聊的人给杀死的。
周公度死在自己手下，说出去也可以炫耀一下，哪怕这个周公度很明显是假的。
云灵姬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眼圆瞪，然后一阵苦笑，一个武王中期的人领悟了九层的法则，那他隐瞒自己的身份很正常，不然，泄露出去，被敌对势力知道的话，绝对会暗中下手杀死他的。这样一个绝世天才，别收是西金洲，就算是在整个五行大陆上也是极为罕见的。如果运气的话，他没准可以在完整之地中领悟到第十层的法则，如此一来，那他就有可能在武帝境界的天赐机缘中领悟到奥义了。
看到云灵姬这个表情，方子轩就知道她终于想起刚才的事来了。
“告辞了。我们走吧。”方子轩道。
“嗯。”厉无心道。
“咳咳。”就在两人离去两息的时间，一个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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