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太他妈带劲了!我开始对她那里狂踹、、、、、、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的爆发”,老实人?不爱说话的就都是老实人?就算是吧,但老实人就都是懦弱好欺?真是无知!人呐,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认为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獠牙。孰知,沉默寡言不代表就是弱者,更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负,他们也许更有内涵,有普通人没有的认知,就因为内敛安静就把他们归为劣类,实在是肤浅又卑陋,人非得像菜市场那样咋咋呼呼就是好性格、就高人一等吗?有此想法的人必是可笑又无知的,而且自身素质绝对不怎么样,这些人给别人贴上“好欺负”的标签,试问,有谁会容忍别人的欺负?欺负别人不是作死吗?等这些人中的某一个真的死了,又来扯什么“老实人都是闷屁臭,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对一个老实人最后的嘲讽,老实人和所为的“优质人”鱼死网破,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被骂的一方,难道安静的性格就这么遭人唾弃和恶心吗?老实人还真是悲哀啊!
我究竟是天生的恶魔,还是被那些人逼迫成这样,我也不明白了。
我发泄完怒气,对女人笑着说:“阿姨,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说一声,怎么能把别人的脸当成尿壶呢?这是不文明的行为哦~”
女人一直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大概是剧痛吧,毕竟我踢了她108脚。
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敲打,就像给桌椅钉钉子那样,看似没怎么用力,其实力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一下下力道不一般,这就是“巧劲儿”。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最后她的双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地从洗手台上垂下来,就像面条一样。
她的嘴虽然被臭抹布塞着,但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依然很震撼,那闷闷的吼声是歇斯底里的。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像乒乓球一样鼓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对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你不是个老寡妇吗?在你临死前,再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征服的滋味吧。”我说。
我剪掉了她的上衣。她的裸体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5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的赘肉像沙皮狗的脸。
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了松懈温和之色,唉!你很乐意吧?你是不是愿意用生命换取一次*体验?其实,*本来就比命重要,没有了*,生命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是死的了。
她的额头又沁出细密的汗珠,痛苦与享受的神色交替着。最后她晕了过去,不知是因为腿部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你去死吧。”
我说着抡圆了榔头,一下一下砸她的头颅,她的头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溅到我的脸上,溅到洗手台上的镜子上,我停下了手,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不是我,是住在我身体里的恶魔。
“型男上!”
我打了一个响指。
型男闻到血液的味道,兽性大发,也许它可怜这个女人,但在血腥气的刺激下,这个女人便成了食物。
“人死如灯灭,人怎么死不是死?死后怎样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人就是动物嘛,动物可以被吃掉而亡,人又何不可呢?什么寿终正寝,不过是人类给自己立的一套规矩而已,突破了这套规矩就是境界了,高境界就是归于大自然,大自然里有杀戮,有血腥,看透了就不觉得胆怯和震撼,你就会平心静气躺下来,接受任何死亡的方式,最后像落叶一样,与大地融为一体。我想,天葬的存在缘由就是在这里吧?”
在型男对女人的尸体大块朵颐的时候,我在一旁絮絮叨叨,嘴里还咀嚼着女人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胸脯肉。
我和型男吃得很开心,剩下的尸体残渣我收走了,为了不让型男扒拉出来,我选择了公园外一片草甸子里掩埋,毕竟是人类文明社会之中,吃人是犯法的。
老徐玉兰阿姨,再见了,我站在草甸子边沿,冲里面的她挥手告别,然后潇洒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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