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人提着个黑色方形皮箱子进来：“各位伯叔早！”
“阿章，这么早过来？”
“来给大家看下身体。”李国章提着箱子走到沙发边，“新出的生活手册我也拿过来了，正好讲讲平时怎么填。”
“手册给我看下，......你先吃点东西。”李福树说道。
李国章点点头，拿出几个透明塑料皮夹子分给几人，自己去洗了手，回来好奇看了眼李福兆边上男子：“阿权要出去？”
“给那位查先生送律师信。”李福兆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一大早的送律师信......
李国章呵呵失笑，坐在桌边，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又拿起倒好的牛奶喝了一口：“小李生不在啊？”
“今天未必会过来......”
“好些人直接把支票送到和域那边，今天我让大东再加了十门电话，那计算机也加了一组，......”李国章一边吃一边说。
“可以！”
李福兆神情淡定收起信，塞回信封中，递给那阿权：“就这样吧，你现在就送过去。”
“是！”
“等下，你记得看好他的表情，再跟他说这么一句......”李福兆示意阿权俯低，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记住了？”
“记住了！”
“去吧！”
阿权拿起信收进公文包里匆匆出门。
几人看着李福兆，同时失笑，再看窗外，朝阳照过太平山，一片金红之色。
李福兆看了眼李国章：“那本子拿给我看看。”
…...
李一鸣瞄眼卢平：“能懂这意思吧？”
卢平连点头：“我想首长也能理解，那...这个考试要防着作弊吧？”
“嗯。”
“这个第一步重点是农村？”
“全国一样，不学无术又想强迫妇女生育可以考虑入刑。因为这不是一纸空文，......”
李一鸣想了想，“现在我们在教育培养上要有这么大投入，孩子就不完全是个人家庭的了。乱生多生，生了不管好，那相当于透支国家资源，这个他们看得到。”
卢平摸起了下巴：“如果是国家都包的话，那多生确实相当于多吃多占了......那如果在这出台期间结婚和生孩子的呢？”
“生孩子要考的内容比结婚多，”
“我们现在十亿人，已经相当不少了，关键是提高个人素质，这个重点确实在农村。至于养老防老......”
“国家能包？”
“没什么不能包的，这一点完全可以做到。”李一鸣看看卢平，“社会人口结构会变，有婴儿潮，也会老年化，人只要健康，可以做的事很多，科技发展可以解决很多重体力的事。至于死......”
李一鸣瞄向周正。
“死了怎么埋也是个问题对吧？这个你倒是说了，种果树，我是不反对，你种什么果树我都没意见。”
周正笑道，仰头活动了下脖子，喃喃开口，“埋于青山下，春来花浪漫，秋至满华实，我很喜欢啊！”
李一鸣凝视窗外，微微点头：“是啊，那景色多美好......”
…...
卢平苦笑：“你俩说这还早吧……”
周正笑笑：“迟早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一鸣点点头：“嗯，生和死之间那就是一连串的病。可以说绝大多数病都是不良生活习惯引起的。现在，特别是干部，有病了国家都包治，可有的治都治不好。
你像天天抽烟抽出来的呼吸道疾病，天天喝酒喝出来的肝病，大吃大喝弄出来的三高，这些人浪费国家多少钱？”
“谁让你这么天天折腾自己的？这些事跟工作成绩到底什么关系？有什么必要性都得弄清楚！”李一鸣看了眼周正，“部队也是！”
周正苦笑：“酒的事，我得好好想想，上战场前这个......”
“那是特殊情况！”
“还有个特殊情况......”卢平轻声开口。
“交际？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愿意喝呢？无非是觉得灌醉了好说话，那是没本事的人才这么做，你见过我喝过半口酒吗？”
李一鸣看眼卢平：“你说特殊情况，那我跟你说几个吓人的事。万宝路知道吧？”
“知道，美国烟吧。”
“对，这些公司天天做广告，结果怎么样呢？”
“怎么样？”
“被那些得了肺癌的人组织起来告了，索赔几百亿美元。”
卢平倒抽凉气：“那...赔了？”
“赔了啊！”
“怎么......”
“怎么可能赔这么多对吧？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那边的律师，也不了解社会是怎么进步的，这种官司一打就是几十年，从五十年代开始就打，年年报纸上都有......”
“可没听说过......”
“所以说，我都不知道很多人去国外都看到了什么东西，回来又说了什么。”
李一鸣轻哼了一声：“另外，办公室坐久了身体都会出问题，静脉曲张长痔疮这都是轻的，严重的会中风，轮岗，去种种菜，挖挖土，顺便涨点知识，重新焕发工作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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