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红袖什么的，又红什么知己的？！”黄秀儿脑子打结了，林小婉的神色让她有点慌乱，她也确实听不懂红补袖添香和红颜知己。
“能帮他磨墨和他呤诗作对弹琴下棋，为他点茶制香，陪他饮酒作乐的女子。”林小婉耸了耸肩，“就他的身份，身旁的大丫环都是才色双全的，因为……是做通房培养的！”
她倒也没有单独针对黄秀儿，眼神在黄秀儿和赵青青之间扫了一圈。
“你们知道通房是什么吗？就是全方位服侍他的丫环，包括陪睡，要是有了孩子呢，就有可能得一个所谓的‘开脸’，成为姨娘。”
“姨娘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小妾！为什么成为姨娘要用‘开脸’两个字呢，因为成为姨娘，才算是半个主子！”
说着说着，林小婉给自己说生气了，一看到黄秀儿脸都白了，她就更生气，冷笑两声，“呵呵，半个主子，见了正室得行礼，关在后院不能出去见人，生孩子也是庶子庶女，在嫡子嫡女面前也要低上几头，出去被人瞧不起，一句‘小妇养的’就能压得其一辈子抬不起来！”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除了黄秀儿的，林小婉还听到了来自暗处的几道。
黄秀儿被吓着了，她能理解，玄文澈的暗卫也被吓着了？
“怎么感觉玄文澈的暗卫，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啊？”她狐疑的小声嘟囔。
玄文澈的暗卫位：“……！”
这位见过大世面的村姑，我们劝你善良，暗卫不仅仅只会隐匿藏身，耳朵也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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