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走的路非比寻常，突破起来困难重重，所需要的能量也极为惊人。
这座祭坛储备了难以想象的能量，经过这么多年，又汲取了十三头凶灵的力量。
最适合他闭关突破。
“天帝山下面还孕育着一头生灵！”长生大帝突然道。
“什么？”秦羽一怔。
“那算是创造十三头凶灵时的意外产物，不过我后来发现，那孕育出来的生灵非同一般，这么多年依旧未曾诞生，处于沉睡之中。”长生大帝淡淡道。
“不过他的力量已经十分强大了。”
“那到底是什么？”秦羽追问道。
这未免太奇怪了，从修行时代孕育至今？
对于地球人类来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很多神话传说中，也有晚产的，似乎孕育的时间越长，胎儿就越不一般。
秦羽记得在地球上有个关于哪吒的故事。
当初，他就是怀了三年多才出生。
根据秦羽所知，宇宙之中，孕育时间最长的应该是星空巨兽，足足需要数百年的时间，甚至更长。
可和天帝山下面的那头生灵相比，怀孕三年似乎也并不算什么。
“日后你如果踏入超凡，可以回来看一看。”长生大帝没有明言，只是叮嘱道。
“需要超凡！？”秦羽心头咯噔一下。
看来那头神秘的生命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我的时间到了。”长生大帝抬头，看了看那垂落的光，突然道。
秦羽面色微变，他还有好多问题想问。
“你所见到的并非真正的长生大帝，只是时光长河中的一段烙印，被他拘禁，囚在了此地。”
“什么？”秦羽眼睛一瞪，感觉有些奇怪。
这话听着有些云里雾里。
长生大帝摇了摇头：“岁月，总是无情。”
话音落下，那一袭青衫化为光影，渐渐消散。
秦羽眉头紧皱，沉默了许久，他一抬手，那座帝钟悬于头顶，走了出去。
草庐外，那人形凶灵一直在默默守护。
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秦羽是否就是他们脱困的契机。
实在了等待了太久太久。
吱呀……
突然，门开了，那清脆的声音在他耳畔却是无比的沉重刺耳。
那人形凶灵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炽烈的异彩。
“你……”
嗡……
突然，秦羽头顶上方，那帝钟轻轻一颤，荡起的余波让人形凶灵瞬间就变了脸色。
“怎么会？他说过会放吾等自由，怎么会将这帝钟交于你？”
此时，祭坛之上，那些凶灵全都暴动起来。
因为它们发现，都被长生大帝给耍了。
禁锢了这么多年，也期盼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句谎言，最终还是要沦为他人的奴仆，而且还是如此弱小的人类。
“秦长生，你这个欺世盗名的骗子。”九首凶灵嘶吼道。
“该死，我们被耍了。”
“啊……我要杀杀杀……”
那一头头凶灵盛怒难平，可怕的威能涌动而来。
如此可怕的力量，如果不是有帝钟护佑，秦羽根本承受不住。
“长生大帝说过会放你们离开此地，可没说给你们自由。”秦羽冷冷喝道。
他眸光斜睨，异常的冷漠。
“小鬼，你敢在吾等面前摆谱？”那千眼凶灵厉声喝道。
显然，秦羽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他极为不爽。
“看不惯就杀了我。”秦羽淡淡道。
“你当我不敢？”猿猴凶灵大怒，锁链舞动，激射而来。
砰……
人形凶灵一抬手，将其挡下。
“帝焜，你做什么？”猿猴凶灵大怒。
“吾等生命本源已经被其掌控，你杀了他，吾等亦只能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说话间，人形凶灵帝焜看向了秦羽。
“你想要如何？”
秦羽嘴角微微扬起：“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不过没有关系，有朝一日，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
他所说的自然是踏入混洞，真正足以降服这十三头凶灵的时候。
“到时候，你们大可以在宇宙驰骋，但若有大事则必须受我征召，其他时间，你们依旧是自由的。”
秦羽深知，超凡强者自尊心极强，他们愿意臣服，是因为心中还有希望。
如果真将他们逼迫得紧了，说不定就有想不开的，最后玉石俱焚。
果然，那一头头凶灵闻言，俱都动容。
实际上，就算论文奴仆，也比终日困在此地强，最起码，他们还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况且秦羽甚至做出承诺，让他们驰骋宇宙，唯有大战方才征召，这已经算是相当自由宽松了。
“你说得可是真的？”人形凶灵帝焜问道。
“君子一诺，重逾昆仑。”秦羽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好，吾等姑且就信你一次，等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吾等自然可以随你征战宇宙。”
最终，那十三头凶灵相视一眼，俱都点了点头。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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